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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现在她被贺京墨压着,一直挠痒痒,笑得快点岔气了,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来运灵。
在这种精力不集中的情况下,猛然出手的话,掌握不好力道,一不小心会伤了贺京墨。
阮青鸾只能笑着求饶。
贺京墨面无表情,手下的动作却幼稚得像个6岁零236个月的孩子。
阮青鸾笑得浑身发抖,嗓音也微微有些沙哑了,眼角溢出了泪水。
她一边笑一边喘息着求饶:“我错了,哈哈哈哈,贺京墨,下次,哈哈哈,下次不调戏你了。”
贺京墨这才松开了手,阮青鸾还沉浸在被挠痒痒的余韵之中,喘了好几口气。
下一刻,她眼中灵光一闪,成功地拿回主动权翻了身,按着贺京墨的肩膀,把他压回了沙发上。
真动起真格来,贺京墨完全不是阮青鸾的对手。
阮青鸾动作极快地抽下贺京墨的领带,反手将他的双手系住,套在了沙发的把手上。
山庄这边的家具都是中式家具,沙发也不例外,沉甸甸的红木把手做了漂亮的雕花镂空,现在就成了阮青鸾固定贺京墨的地方。
贺京墨被扯下领带,衬衣扣子拉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绷着肌肉的胸膛。
他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人。
现在双手被扣在上方,系在了沙发把手上,素来精明强大的人,竟露出几分任人掌握的脆弱。
阮青鸾唇角微扬,摘掉了他的防蓝光眼镜,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刚才是不是稍微过分了一点呢?现在,该还债了。”
贺京墨目光沉沉的看着阮青鸾,喉结微微滑动:“任夫人处置。”
阮青鸾轻笑一声,低头,看出艳红的舌尖,轻轻地在他唇上拨弄了一下,贺京墨微微抬头,主动地贴了过去。
阮青鸾却一把将他的头按了回去。
“既然是惩罚,你就不允许有任何动作。”
贺京墨眼中压抑着深沉的欲望,被欲火灼烧的嗓音沙哑又性感:“好。”
阮青鸾笑容带着几分矜持的得意,细细的品尝着自己的战利品。
红唇从锋利的眉峰,挺拔的山根,一一吻过,最后落在了贺京墨的薄唇上。
手指从贺京墨的下巴缓缓往下滑,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
直接沿着他锁骨划过健硕的胸膛,在腹肌处流连忘返。
贺京墨呼吸越发粗重,阮青鸾甚至能感觉到他双腿间的欲望越发战意盎然。
她轻笑一声:“老公……还需要我的手——往下吗?”
言语之间,素白纤长的手指已经放在了贺京墨的皮带扣上。
贺京墨还未来得及说话,客厅的大门突然吱啊的一声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