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上温椒儿的眼神,吓得额头冒出了冷汗。不过,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他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转头,朝着堂上的县令就喊了起来。
“县令大人,这个毒妇威胁我,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大人。。。。。。”
县令大人的惊堂木再次重重拍下,全场肃静。
李县令威严的视线落在温椒儿身上,“既然你说,你的药膏没有毒,那可有什么证据?”
虽说,皇后娘娘亲自嘱托过,可这案子也得将就证据,若这女人拿不出证据,那就只能另当别论了。
从始至终,温椒儿净白的小脸上都不见慌乱,声音堂堂正正,“不知,此人说是我的药膏导致他毁容,不知那药膏拿来了没有。”
男人似乎就在等这一刻,立马从怀里掏出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药膏,高高举了起来,“在这呢,在这呢,这可是证据我当然带来了。”
县令使了个眼色,立马有衙役将那罐药膏呈了上来。县衙的大夫当场验毒,的确在烫伤膏里发现了几款有毒的药材,这几款药材价格低廉,却有剧毒。
县衙外围观的人见状,也纷纷变了脸色,对着温椒儿的背影指责了起来。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真是蛇蝎心肠,这女人好狠的心啊。”
“是啊,还好这药膏卖出去的不多,不然得有多少人受被毁容啊。”
“大人,您还等什么呢,赶紧给这么毒妇定罪吧。”
县令坐在高堂上,屁股如长草一般,不知该如何是好。原先没有确凿的证据,现在对方拿出了有毒的药膏,这该让他怎么办。
就再县令一筹莫展之时,温椒儿清脆掷地有声的嗓音再次响起,“一瓶药膏并不能代表什么,不如县令大人再派人去其他几个药铺买同款的烫伤膏回来。”
县令一听,觉的甚有道理,立马吩咐几个衙役去其他几个药铺去买烫伤膏。
被毁容的男人频频朝温椒儿这边转头,扫她一眼,又迅速收回视线,心里泛起了嘀咕。不过想到,冯掌柜事先已经做足了准备,他没什么好怕的。
不出一刻钟,衙役就在三个不同的医馆买来了三罐药膏。一一检查过后,发现,这几罐药膏都是没问题的。
毁容男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呲着牙歪着脑袋叫嚣,“这几罐没毒又怎么样,她就是滥竽充数,在无毒的药膏里掺杂有毒的,好借此摆脱嫌疑。”
温椒儿清冷的嘴角往上勾了勾,眼神透着森森的寒意,目光坦荡的看向高堂上的县令大人道:“大人不如好好观察一些,他拿的有毒的药膏和刚才拿回来的药膏有什么不同。”
李县令拿在手里,仔仔细细左右端详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异样。旁边的师爷也瞅了半天,没看出什么来,突然道:“大人,不如把这烫伤膏挖出来看看。”
李县令闻言,颔首吩咐,“把这些药膏挖出来。”
堂上几人把烫伤药膏挖出来,又再次端详观察起来。见他们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温椒儿耐心丧失。直接出声,“大人不如观察一下底部,看看这几瓶是否有所不同。”
“咿,真的不一样,大人您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