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又不说话,她盯着他看,说:“你不接我电话。”
“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的?”
“之前啊,我被她们关在房间里,没有东西吃,饿肚子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不理我。”
沈初想起那会就挺难过的,好像应激的猫,浑身长满了刺。
贺致洲心想应该就是那会她受到了刺激,加上又被送去医院关了起来,每天打针浑浑噩噩的,她的性格一下子变了,有可能是应激也有可能是心理创伤。
总之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事。
贺致洲说:“抱歉,是我不好,没有接你电话。”
“你就是不好。”
“是。”
“你是混蛋。”
“我是。”
“你也是流氓。”
“流氓我不认。”
沈初瞪他:“你是。”
贺致洲没和她吵,而是站起身,正要走,她忽然慌慌张张问:“你又要去哪里?”
“没去哪里。”
“你是不是又想把我关起来?”
贺致洲瞥她一眼,“打扫地上的玻璃。”
沈初稍微放下心来。
等贺致洲把地上的狼藉收拾好,沈初情绪稍微稳定了点,她却仍然保持原来的自制坐在沙发上,视线跟随着他,他去哪里她就看哪里。
贺致洲收拾干净过来看她:“你没有受伤?”
沈初说:“有。”
“哪里?”
“心里。”
“……”贺致洲蹙眉,“别开玩笑。”
“我确实是心里受伤了。你不理我。”
贺致洲没说话,过了会才说:“我有事。”
他不想再和她说没有意义的废话,伸手握住她的手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她倒是乖巧顺从被他检查,还说:“要我把yifu撩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