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顺气的翻白眼,这人怎么就说不通呢。
他转头大步冲回院里,拎着一桶腥臭难闻的粘稠红液体出来了,“不信你们闻闻,这不是人血,是猪血,我在杀猪厂工作。”
“这是杀猪场杀猪的时候,接的猪血。”
公安同志忍着恶心,瞟了一眼,后退一步,“这确实是猪血,猪血有腥味,且很重。”(剧情需要,胡写的哈,不能当真。)
赵大顺连连点头,“对对对!是猪血。”
许晚晚瞥了一眼后,诚恳道:“哦,公安同志说是猪血,那就是猪血,我相信公安同志。”
“那你把猪血泼我门口,这事——”
她顿了一下,“怕是得给我一个说法。”
赵大顺摆脱杀人嫌疑,理也直了,气也壮了,手叉腰,恶声恶气的道:“你害得我儿子被关起来了,我吓唬吓唬你,怎么了?”
许晚晚眉眼弯了弯,“行,这是你的说法,我接受。”
她看向公安,“公安同志,要是我哪天出了意外,遭遇什么不测,那就肯定是这人干的,请你们第一时间把他抓起来,查一查。”
赵大顺:“……”
这女人怕不是个滚刀肉吧!
咋这么不要脸?
裴砚竭力压着不断扬起的唇角,自己媳妇这胡搅蛮缠的劲儿,看着还有些可爱。
“怎么能这样?万一你自己出点啥事,这不是要往我身上赖呢嘛。”
赵大顺咬牙切齿的道。
“是你说的,你想杀了我,还咒骂我。”
许晚晚表情认真,完全把他的话当真了似的。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都说了,那是吓唬你的。”
赵大顺气的胸膛起伏,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感觉自己根本讲不通,在跟石头说话。
“你说是吓唬的,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又不敢拿自己的命赌你的话是真的。”
许晚晚继续胡扯。
公安同志皱着眉,表情严肃,“所以许同志说的话是真的?”
“你真的往人门口泼猪血?”
赵大顺心里一颤,没敢说话。
“走吧!跟我们去局里,你这思想不行,犯错了,态度也不端正。”
得好好掰正掰正思想,提高个人觉悟。
赵大顺往后退,讪讪道:“别!别,这点儿小事,不至于,不至于去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