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爷听我这样说,眼睛凶狠地瞪着我,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为什么?”
我心里害怕,但还是说了出来:“我,我想回家。”
舵爷忽然笑了:“真是个孩子,你知道我有多少家业吗?”
我嗫嚅着说道:“大概知道。”
舵爷大手一挥:“不,你不知道,这几年我们扫荡干净了常德的其他帮派,如今只有我们一家独大,现在我们船帮一年的利润之多是你无法想象的。”
我想了想,还是倔犟地坚持自已的想法:“我想已经賺,不想靠红缨。”
舵爷看着我,眼里浮现出一丝莫名的意味。
他突然喊道:“来人!”随着这一声呼唤,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两个人。
舵爷吩咐他们道:“把他送到凯撒去。”
我随着这两人上了别墅外的一台商务车,他们把我送到凯撒娱乐城门口就走了。我没有立刻进去,想起在地下室看到的一幕,非常不解,怎么会有两个舵爷?没听说舵爷有孪生兄弟啊?别说孪生兄弟了,别的兄弟好像也没有啊!
来到二楼赌场我看到了向荣,他正坐在秀秀的百家乐赌台下注,这小子别又象在南县一样,来赌场出千吧。
我跟他打了个招呼,顺便拿起他面前的扑克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稳当点,别陷进去了。”
他点点头:“起哥,放心吧,我只是小玩一下。”
“那就好。”
我接着又在其他的赌台看了一会,没发现什么异样,便找了一间休息室睡觉去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我都过着差不多的日子,要不就是在赌场看局,或者和侯昆交流一下千术手法。要不就是和赵红缨去她的别墅做一些不可言说的事,只是没有再去“君威”拳馆练拳了,两头母老虎都很彪悍,她们要是碰了面,那最终倒霉的肯定是我。
汪大彪这些天都没来找我,我暗自后悔上次不应该赢钱的,杀猪先要养猪,一刀都宰了,下次便没得杀了。正当我以为这条线断了的时候,汪大彪却突然过来找我了。
我看着跟着他来的王老四和蔡六子,暗地里摇头,上次我给他们一人拿了十万,是希望他们能本本分分地过日子,想不到他们还是跟着汪大彪瞎混,看来要改变一个人太难了,这显得我那天做的善举有点愚蠢。
汪大彪跟我说周小年买了台麻将桌放在他家里,邀请我们去他家里玩麻将。麻将我不是很喜欢玩,现在都是玩机洗麻将,出千的空间不大,要是玩手洗麻将的话我一个打三个毫无问题,可惜手洗麻将已经被淘汰了。虽然不太想去,但是也不好拒绝,毕竟上次汪大彪带我赢了不少钱。
周小年家也是一栋别墅,他家里是做房地产开发的,当然住得起好房子,我们到了的时候,樊姐和付总也到了。
看到又是他们两个水鱼,我心里放心了,我能杀他第一次,就能杀他们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