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太好奇嫂子长什么样了。择日不如撞日,要不辞哥你现在带我去拜见嫂子?”
谢远辞冷眼瞥他,“那人到底什么来历?”
“嗐,不值一提,辞哥你不用怕他,我替你搞定他就行。敢得罪我辞嫂,我一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谢远辞看出他脸上的不自然,语气笃定地猜测,“是你方家的人。”
方世安顿了顿,随后点头,“算是吧。老爷子年轻时欠下的风流债,不过辞哥你真不用把他放心上,有我在,他肯定不敢找你麻烦。”
事关方家家事,谢远辞没多问,只是淡淡点头“那就麻烦了。”
方世安满不在乎的摆手,“嗐,咱们谁跟谁啊。”
见谢远辞起身,他赶紧跟上,“难得咱们几个聚齐,要不去国营饭店撮一顿?”
谢远辞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我得去找我媳妇。”
说完大步离开。
不给方世安任何追上他的可能。
“什么情况?咱辞哥竟然粘媳妇?”
秦风摊了摊手,“你问我,我问谁去。”
方世安气的捶胸顿足,“可我还想跟辞哥汇报上次那批货的事呢,早知道我就先汇报了。”
秦风幸灾乐祸地大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在辞哥面前发骚。”
?
这头,谢母心里着急,所以脚程很快。
赶回大队里,社员们还没下工,都在地里忙碌着。
有交好的社员见她从外头回来,热情地跟她打招呼,“谢婶子,你家老四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
几天前谢父在大队找人借板车,被不少社员看见,所以很多人都知道谢家老四在山里受伤的事。
但谢远江是个不善言辞的,谢远辞又神出鬼没的,大队没人知道谢远航究竟伤的怎么样。
现在见到谢母从医院回来,都好奇的看过来。
谢母停下来歇气,耐心回答,“多亏我家老三媳妇,一路给他止血,又简明扼要的交待医生,总算是保住了这条命。不然……”
不然怎样,她没明说。
但周围的人听的唏嘘不已。
“天呐,你家老四竟伤的这么严重?”
“能不严重么,被野猪追着顶。”
谢母说着红了眼睛,要不是老三交代这事从长计议,她早就拿着锄头跟林家拼命了。
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别人不心疼,她心疼。
人群中有人幸灾乐祸,“你说你家老四也真是的,好好的进什么深山。”
“就是啊,大队长可是明确说过,让大家没事别进深山,特别是力气小的妇女和小孩。”
谢母被阴阳的炸毛,沉着脸怒视跟自己不对付的李婆子,“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家老四可不是自己要进深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