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着既然寝室几人不仅都不排斥白吃,反而对它十分喜爱,不如就把白吃一直放在宿舍里养着呢。
樊霄堂看了眼寝室一楼门口亮着灯的房间,用着近乎颤抖的语气说道:
“那里……有你我,乃至整个414寝室都不能挑战的,大恐怖。”
陈云生浑身哆嗦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宿管阿姨确实是我们都不可挑战的存在。”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若不住宿,见她如井底之蛙仰头望月,你若住宿,见她便如一粒蜉蝣见青天!
两人对视一眼,最终都只能无奈叹气。
“只能委屈白吃再在外面睡一晚了。”樊霄堂看着白吃,眼中闪烁着老父亲般的自责。
陈云生无奈地把白吃放到地下,伸手摸了摸它的头,说道:
“小白吃听话啊,今晚在老地方睡,我明天来找你。”
白吃像是能听懂他的话一样,轻轻“喵”了一声就转身朝着与宿舍楼相反的方向前进。
“它真是太听话了。”樊霄堂感慨一声。
陈云生又想起了那个跟自已大眼瞪小眼的白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回到414宿舍,两人就被何笙默和钟春堵在了门口。
“猫呢?”何笙默瞪着他俩问道。
陈云生绕过他俩径直走到自已的床铺上坐下,翘起二郎腿。
“我把白吃藏到了一个地方,想知道的话,就过来服务我吧。”
何笙默听着他这一副老海贼的口气,阴恻恻地笑了笑,走到陈云生床铺前,俯下身子。
“云生啊,你也不想你的事情现在就被他们知道吧……”
陈云生闻言“腾”地一下就从床上飞起,看着何笙默,敢怒不敢言。
……
后面就是段平静如水的时光,几人在第二天就准时爬起去接白吃,白吃也很识趣地待在老地点等着陈云生去接它。
陈云生每天早上都保持着再怎么样也要去图书馆坐会的好习惯。
虽然说不上每天都能遇到宁学姐,但好歹遇上的几率大过白来,所以陈云生还是很乐意的。
有时在宁月镜没课的时候陈云生还会以溜猫的名义将她约出来,也不去什么地方,就只是在那条少有人来往的小路上坐一坐。
夏天的树叶长的很茂盛,繁茂的绿荫遮住喧嚣也遮住了月光。
说不上有多么惊心动魄,但陈云生就是觉得这样的日子很有趣。
音乐节的时间也正式定了下来,就在国庆假期开学的第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