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芙丽卡从暗处冲出,十分高兴地和金舒来了个击掌仪式,接着洋洋得意地看着有些惊愕的女王陛下,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原来雷恩说得没错,你已经醒了……不对——”佩内洛普眼睛一眯,发现了端倪,“你用了驻芳珠,肉身被我的餍魔禁锢,灵魂却能自由活动。”
艾芙丽卡点点头,示意她说得都是对的。
她身为罗素家族的唯一继承人,自然是有跟着术法师学习术法,穆林娜太太也给过她一本关于术法的书籍。
她照着上面的练习,就算肉身被禁锢,灵魂体还是没有忘记术法,自然是可以设下这简单的阵法,以此来困住佩内洛普。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用餍魔困住罗素古堡里的人,你和我父亲,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本王做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公爵之女质问!”
一个小小的阵法怎么能困得住她,一运真气,便简简单单地挣脱束缚。
佩内洛普将一旁的长枪吸进手掌,脚下生风化作一道残影,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将艾芙丽卡的脖子掐在掌心,力道还在逐渐加大。
看着脸色青紫的女孩,女王心里一阵舒爽,一手挡下金舒等人进攻,眼中的狂热之色逐渐加大,手指间的力量也变得强悍起来。
一幅油画从侧边袭来,生生砸开钳制艾芙丽卡的手腕,佩内洛普吃痛甩开,再一定睛,发现虚弱的艾芙丽卡躺在一个高大男人的怀里。
“索达……”
索达·罗素是罗素公爵的全名,女王陛下在下餍魔时一并把他禁锢在油画里,她还没有解开餍魔,他是怎么挣脱出来的?
艾芙丽卡已经昏迷过去,罗素公爵将她抱进棺中,让肉身和灵魂合而为一,以驻芳珠为法器,让其为她治疗伤口。
做完这些,公爵大人才挥袍转身,单手一翻,一股气体虚空凝成一团,从他手心翻出,直冲女王。
女王闪避不及,被气团狠狠击中,连撞了几个家具,最后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将喉中上涌的鲜血使劲吞了下去,眼里有不甘不屈,就是没有怨恨。
“你将我困在油画多年,害得我无法与艾芙丽卡见面,如今你又要趁我不在伤害她,佩内洛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你的妻子!十年前就想了!!”
女王伏趴在地上,一双眼睛恨意绵绵,有些歇斯底里。
“我和穆林娜是家族间的联姻,也有情愫连接,你贵为女王,为什么不能立足当下,想方设法要杀了穆林娜和艾芙丽卡两人,她们都是我的亲人。”
“要不是穆林娜那个贱人趁我外出修行勾搭上了你,你如今的家人就应该是我,而不是她们两个贱人!”
公爵大人双手一抬,淡蓝色的光芒一闪而过,紧接着两团水球凭空而生,毫不留情地对着狼狈的女王攻去,佩内洛普宛如落汤鸡,精心描画的妆容变得一塌糊涂。
“要不是你心生嫉妒,我的穆林娜怎么会天天躺在床上不得自由?像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做圣女教的教主。”
佩内洛普仰天大笑:“我不配?穆林娜就配吗?是谁在教主擂台赛的前夕闹出丑闻,是谁动了歪门邪术混淆比赛结果,都是你心爱的穆林娜啊,这种人都能进入圣女教,我凭什么不能坐上教主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