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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候傅瑾毅来接的,车上她突然就想到了丁雨下午的傻举动,拿着一张孕检单子就以为可以进傅家做儿媳妇了。
怎么也得下个药,灌个酒,起码要在傅瑾毅不清醒的状态下赖上,不过说到清醒不清醒的问题,柳诗楠还是问了问,“傅瑾毅。”
“嗯?”认真开车的男人应了一声,声音特别的好听,酥酥麻麻的。
柳诗楠组织好词汇,“你跟丁雨睡过吗?”
猝不及防的刹车让柳诗楠的身体往前倾了倾,车子靠边停下,车子在驶往傅宅的路上,来往的车辆屈指可数。
傅瑾毅的眉头蹙起,脸色冷了几分,“你再说一遍。”
“我就问问不是,你激动个什么劲。”
“你也不看看自己说的是什么,我能不激动吗,我特码现在就想睡你。”
傅瑾毅直白的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柳诗楠面颊一红,胸口像被一片羽毛拂过,“你闭嘴吧。”
“说说,为什么给我扣这么大的一顶帽子。”
柳诗楠心想说,我还给你扣了另外一顶帽子,叫你不行帽。
“下午丁雨拿着孕检单来找我,说怀了你的孩子,让我抓紧时间跟你离婚,她好做你的傅太太。”
了解情况后,傅瑾毅重新启动车子,抬手捏了捏柳诗楠的脸颊,带着惩罚的成分,柳诗楠拍掉他的手,摸摸发红的脸颊,“你干嘛,傅瑾毅你想打一架是吧。”
“我想跟你打架,但不是你说打架。”
柳诗楠:“。。。。。。。。。。”
车子启动,重新行驶在道路上,车速很匀,傅瑾毅突然启唇,“这么相信我?”
如果眼前的这个女人相信了丁雨的话就不会是现在这个状态了,早就要跟他划清界限了。
柳诗楠白他一眼,“我是觉得你还没有眼瞎到看上这种款式的。”
“我确实看不上。”
顿了一秒,傅瑾毅嘴角一弯,问:“想不想知道丁雨的孩子是谁的?”
“你知道?”
“想知道吗?”
“你想说就说呗,不想说拉倒。”柳诗楠故意表现的兴致缺缺,很随便的样子。
傅瑾毅哪里看不出来,笑了笑,“丁雨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傅瑾旬的,检查日期是今天吗?”
柳诗楠回想了一下孕检单上的日期,“嗯。”
忽然想到了什么,柳诗楠说:“如果傅瑾旬今天没有进去,那么丁雨手里的孕检单就会成为她母凭子贵的通行证。”
“不一定,傅瑾旬不缺女人,傅家还没有缺儿媳妇缺到需要被孕检单威胁的地步。”
傅瑾毅很懂说话,“不过别人不代表我,你要是怀孕了,我能主动送自己上门。”
柳诗楠:“。。。。。。。。。。”
发现这人最近特别的撩,时不时的,冷不丁的。
哪里受得了。
恰到好处,傅瑾毅就收了力道,话题再次转到了正题上,“不过傅瑾旬基本是出不来了,等傅瑾旬被判刑那天才是丁雨进门养胎的时候。”
柳诗楠转头看身侧的男人,“所以你之前跟我说帮我报仇是这个意思?”
“嗯,丁雨以后的下场难道不比她进去好吗?”
这货好腹黑啊。
确实,丁雨买凶撞自己这件事情上并不能让她坐一辈子的牢,最多就几年,如果她在里面表现的好一点还能提前出来。
或者再请一个好点的律师结果又会不同。
但是傅南州要是倒了,那么沈云一家就失去了顶梁柱,要是傅瑾旬被判刑了,丁雨即便怀孕了在整个京都也是抬不起头的,从此会被人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