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鸡?如果我们是鸡,那谁配当猴?”
“武王之所以如此,也正是因为他看见了我们的潜力,知道我们真的不安分起来,后世很难应付,所以要自己拔除这根刺。。。。。。。”
一个土司沉声说道,眉头紧锁,满是无奈:“这也是汉人中的伟大君主常做的事,一人想为后世人打完所有的仗,比如那劳什子汉武帝,武王,他也是武啊。。。。。。。。。”
“所以我们应该展示真正的诚意,让他知道我们已经不是根刺了,不是对他的后人们有威胁的动乱之源。。。。。。。。。。。。。”
还要怎样的诚意?”
一位土司愤愤不平。
眼中是四分无奈,三分愤怒,三分抑郁的调色板。
觉得他们现在提出的条件已经是最优越的了。
语气与态度也很虔诚卑贱。
根本不可能拿出什么更有诚意的证明他们的忠诚了。
难道还要他们自己送上脑袋不成?
“实际点的!”
又有一个土司终于开口。
“之前的信,所谓的诚意,在我们眼里很有诚意,但在武王眼里显然有问题,我们说是要帮武王打理地方,但。。。。。。。。。”
他冷静地分析道:“如果我没猜错,武王一定是认为我们想收回他已经占领的领土。而一旦他觉得我们有意收回,就算我们再谦卑,也难逃一死。”
“武王,以武为号的,有那个不对领土有病态的掌控欲?开疆拓土对那种人来说已经不是一种渴望了,而是一种深深的执念!所以想要保全自己,我们必须付出更为实质,能打动他执念的东西。”
“那就是土地!这才是最有效的。。。。。。。。。交换我们命,我们全族命的。。。。。。。。筹码。”
他说到这里,顿了又顿,神色无比严肃,脸上也是无比的痛苦,狰狞。
能不痛苦吗?
土地对他们而言,也是一样的东西!
土司土司,没有土地了,他们还做什么土司!还做什么土皇帝!
“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彻底交出大凉山的土地?”
全部的土司脸色都是惊变。
“是的!还是所有!”
“我已经想了想求和的条约该怎么写了。”
“一切都给武王。割让整个大凉山,带领所有罗罗人听从武王的调遣,愿意成为武王进攻藏地的马前卒!”
“否则。。。。。。。。。”
他话未说完,忽然间,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一位土司本能地站起,愤怒地咆哮,“说了我们正在商议大事不要打扰,是蠢。。。。。。。。。”
而他迅速被拉了一拉,拉他的那名土司冲他摇头。
“哐哐哐——”
敲门声依旧响起。
但感觉有些不同了。
这一次不是拳头。
而是脑袋。。。。。。。。。
不是敲,更像是砸。
每一声都带着压迫感,仿佛敲打在他们的心脏上,像是见了鬼。
土司们的神色瞬间变了,原本充满焦虑与讨论的房间里,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从凝固的空气里,他们隐约闻见了血腥味。
一般情况,他们的属下,绝对不敢打扰他们这些土司开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