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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走了过去:“都说了金枪鱼寿司留我五个——萩原。”
……
另一边,波洛咖啡厅。
“叮铃……”
“我们回来了。”东云推开店门,降谷零在后唤了一声。
诸伏景光微笑转头看去。
“欢迎回来。”
不像是面对客人时营业性的笑容,反而看到了其背后诸伏景光的身影。
……
夜深,波洛终于到了打烊的时间,而东云和降谷零的本职工作才刚刚开始。
安全屋中,一人在卧室脱去常服,一人在隔壁书房摘下头上发饰。
长发散落、东云开始卸去易容。
隔壁房中,衬衫、领带、银灰色西装外套,安室透的身份从降谷零身上剥离,金发男人调整好领带后看着镜中自己。
他转身走出房间,前往隔壁。
“咔哒。”门把手只是轻轻晃动,并未顺利打开房门。
降谷零疑惑低头。
——门被反锁了。
?降谷零皱起了眉。
。
地下停车场中,专属出入口的电梯门缓缓打开。
两道身影从车库中的黑暗走进这电梯内的明亮之中。
电梯门缓缓阖上,开始往上。
冷白的过道上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两人并肩走在其中,脚步声发出回响。
他们停在了一间房门前。
门口两边一身装备的男人对着降谷零行了个礼后,推开房门。
心电仪规律的“滴滴”声从房间中传出,正守在一旁的风见裕也转头看来:“降谷先生,伏黑先生。”
降谷零微微颔首,和东云一齐走进,来到房间中唯一的病床前。
走得越近,从病床上传来的沉重呼吸便听得更清,床上的人听到脚步声后勉强睁开了眼睛。
然后望见一片深黑。
“你醒了。”东云垂眼看着病床上的人,“爱尔兰。”
金发粗犷的男人此时看上去格外虚弱,佩戴着呼吸器、吊着点滴,头顶心电仪实时监视着他的心跳。
身中子弹,虽未伤及要害,但爱尔兰仍是伤的不轻。
薄薄的白色被子下,男人被一圈又一圈的束缚带捆绑,动弹不得。
听到东云声音的爱尔兰眼皮颤抖,有些混浊的眼球紧紧盯着他。
“威……士忌。”他连说话都有些吃力。
他望着床边的人,很熟悉、又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