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先去找落脚点,但显然他们来得太晚了,赶来参加狂欢节的游客早就将房间订满,他们问了好几家都没有空房间。
又走进一家提供住宿的酒馆,阿尔宾扒着柜台,眼巴巴地看着酒馆的老板娘。
“姨姨好,请问还有房间可以住吗?我和爸爸今天才赶过来。”
“没——”擦着酒杯的老板娘正要冷着脸一口回绝,却对上了阿尔宾那水汪汪的目光,半截话又给咽了下去。
“也没有了吗?”阿尔宾失望地耷拉脑袋,仰头看向泽曼。
他们今晚不会露宿街头吧?
老板娘目光盯着阿尔宾,似乎在透过阿尔宾看什么人,泛起怀念与悲伤的神色。
她突兀地改口说:“只有个小房间了,收拾收拾还能睡,你们能接受吗?”
阿尔宾连连点头,泽曼问了价格,直接缴纳了包含伙食的房费。
老板娘让他们先等等,自己上去收拾房间。
“太好了,晚上有地方睡觉了!”阿尔宾高兴起来,又探头探脑去观察其他人面前的菜色。
这种小酒馆是没法点菜的,无论是谁来都只提供一种套餐。
不过幸好这里是繁华的都城,又是一年一度的大节日,热乎乎的炖菜汤里都放肉,配菜还有烤肉、奶酪、腌菜,搭配橄榄油的面包都像是面包房当天出炉的。
边上喝着啤酒的熟客看着这个小孩子,笑道:“难怪老板娘要给你们腾出一间房呢。”
阿尔宾好奇地看过去。
熟客说:“老板娘的儿子要是还活着,应该和你差不多大。”
“姨姨的儿子出什么事了吗?”
熟客被问到这个问题,周围几个人都面面相觑,目光有些闪烁。
“是好事。”
“说明那孩子能力好。”
“可惜没挺过去。”
阿尔宾听得稀里糊涂,可他们显然不打算继续说了。
过了一阵,老板娘回来,把房间钥匙交给他们。
父子俩点了两份套餐,先上楼去看房间。
房间确实小了些,但也能将就着睡,泽曼收拾着行囊,一路上他给阿尔宾买了不少东西,行囊也越来越多。
阿尔宾观察一番房间就跑下楼去端晚饭。
大堂里酒气太重,之前在驿站的时候他们也是端到房间里吃。
他走在窄小的楼梯上,看到几个披着斗篷的人要上楼,侧身让开,又好奇地打量他们。
斗篷下好像穿着某种统一的法袍,料子和寻常人不同,还有金杯的标志,好像是些很厉害的人。
金杯……之前在街上看到不少,似乎是酒神殿的标志。
这些是酒神殿的人吗?嘴里好像还在念叨着什么。
看这些人走过去了,阿尔宾继续下楼,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
他突然眼前一黑,晕乎乎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