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苒初如坠冰窖,脸上的表情惨淡到惊呼绝望!
她的责任?
作为廖太太的代价。
所以,他这一次又一次,根本就不是承欢索取,而是为了折磨,为了泄愤,更为了惩罚……
她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呼吸也一阵急一阵缓,仿佛嘴里的液体都是苦涩的。
苏苒初爱了他十几年,从年少的懵懂,到遭遇陷境,乃至后期他的遗忘,她都从未变过初心。
但到头来,得到的又是什么?
心痛到了极限,麻痹的神经都在叫嚣。
抓着薄毯纤细的手指,越来越紧,苏苒初忍着身上的疼痛,拥着薄毯而起,身体还没有离床,巨大的气力又再度袭了上来。
“你那是什么眼神?”廖亦舟挑剔的皱眉,板过她娇柔的身躯,不满的星眸紧缩。
苏苒初一动不动,美眸淡漠的注视着他。
那种眼神,就像在看待一个陌生人。
让廖亦舟心底强压下的怒火,顺势再度挑起,凶暴的扯着她按了下去,“既然这么不满,那再来一次!”
一次又一次,他的体力是极好的。
痛苦在无休止的放大,在她体内逐渐幻灭,蹁跹的思绪,也在禁锢的边际濒临溺亡。
彻夜的折腾,一直持续到黎明左右,外面泛起了鱼肚白,天都亮了,男人才略显疲惫的翻身扯去,甩开了女人,回了主卧。
徒留下的苏苒初一个人,呆漠的躺在床上,犹如残破的布娃娃,脆弱的经不起一丝气力,犹如一缕幽魂,心碎的被碾压成齑粉,随风消散。
接下来的几天,廖亦舟以工作繁忙为借口,一直没回来,加上被他折腾的太狠,苏苒初几天都没能下床。
廖政小巧的身子,绵软的在她身上蹦来蹦去,白嫩嫩的小脸,扬起可爱的笑容,露出洁白的小米牙,“马马!马马抱……”
望着孩子童稚的笑颜,她心里不管有多少苦痛,似乎一瞬间都融化了。
抱着孩子,轻轻的抚着他的头,苏苒初轻轻的握着他的小手,教他玩如何玩魔方。
这孩子很聪明,刚十六个月,只交了两遍,最简单的魔方,就学会了。
廖政举着自己刚刚拼好的魔方,笑脸洋溢的望着她,“马马,棒不棒?”
苏苒初微微一笑,朝着孩子竖起了拇指。
春末夏初的季节,阳光明媚的午后,苏苒初抱着廖政在别墅后院玩耍。
廖家饲养了两只金毛犬,还是幼犬,长得不是很大,走路蹒跚的小家伙,特别喜欢追着狗狗玩,扔个球球,让狗狗再去叼回来,孩子咯咯的直鼓掌。
不远处的玫瑰园正值盛开的季节,保姆剪一些回去,做房间的点缀。
小家伙也三步并做两步的跑过去,朝着保姆要了一支,然后笑嘻嘻的跑向苏苒初。
她快走了几步,将孩子一把抱了起来。
廖政将手上的鲜花递给她,嘴里含糊的说着,“花花,给漂漂的马马!”
一股暖流,在心底瞬间凝聚。
苏苒初激动的朝着孩子粉嫩的脸颊亲了亲,真是个乖孩子,虽然不是亲生,却胜似己出……
思绪还未循环,耳畔就传来了一道女人尖锐的声音,划破了这难得的好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