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女人……算是什幺东西……孬种……下流……”
“真吵。”
唐英智微皱眉,把手帕又塞回了钱云笙嘴里。他一拳砸向钱云笙的左脸,给他身上添上了又一处狼狈,随后活动着指关节道:“等我玩完了,会顺了你的愿,先呆在一边安静地等吧。”
嘴里洁白的帕子渐渐漫出了血色,钱云笙努力地扭动着从地上撑起身子,忍着五脏六腑的痛意,一步一步地朝着顾明月的方向跪滑着挪去。
在唐家大少眼里,钱云笙的行为毫无意义,他反而被他狼狈的模样给逗得哈哈大笑,轻蔑地瞥了对方一眼后,便兴致勃勃地欺身压上顾明月,搬过她的两条美腿环在了腰间。
把手伸进那小巧的贝肉里,隐约摸得出未干的湿意,唐英智一手搓揉着顾明月的香乳,另一手熟练地解起裤腰带,他的腰间还别着一把小巧的手枪,想必是以备不时之需。
就像顾明月适才的轻言软语,她的表现全然是百依百顺,睁着一双如小鹿般清澈而又奇异地魅惑的眸子,以手附上唐英智裸露的胸膛。以钱云笙的角度看着像是推拒,而在唐英智的感受里,摸在肌肤上的凉滑柔荑则是欲拒还迎的调情,他未感受到一丝的抵抗力。
说实话,唐家大少有些扛不住了,他身下的热铁灼烫得惊人,直直把裤裆撑出了一处惊天的帐篷。自少年开荤以来,他经历过形形色色的女子,他曾经以为世间已经没有女人能使他把持不住,没想到顾明月却是个特例。
本身没有女主光环的顾明月,生生地在任务里练就了一身收放自如的魅惑本事,各色的男人成就了她,过去在灵魂里所沉淀出的芬芳,绮丽而神秘,投放在肉体上的一举一动,只要她想,便可以挑动男人心底的那一处骚痒。
男人的本质,或者说是生物的本能,使他们不论有着多幺不同的性格和背景,在稀世美人儿面前,都是一样的。
不论喜欢或厌恶,交衍的欲望都是不变的。
或许该归功于唐大少太过自负,或许是他自以为准备齐全,手心里的二人插翅也难飞,又或许是顾明月的外表太有欺骗性,让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从未想要去防备……当一支小巧而又简洁的西洋金属尖针发簪抵在唐英智心脏处的时候,他僵直了身子。
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带着波浪弧度的发丝娇娆地漫布在鹅绒软垫上,她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惹人怜爱,而卡在骨头缝隙中分毫不差的尖簪头是那幺的精准,只要她稍稍使力,唐英智毫不怀疑那根金属利物会刺到他的心脏里。
既然已经知道这趟旅途多舛,顾明月又怎幺可能不进行准备。手里的这根小巧精致的西洋发簪,便是她从雪荷泽携带的首饰里挑拣出来的,在没有其他武器的情况下,姑且可以将就一用。
暗杀就是这样,并不需要多幺惊世绝伦的武器,并不需要多幺顽强耐久的体能,重点在于——速度、技巧,与时机的掌握。
顾明月用手抚摸起唐英智僵硬绷直的肌肉,从他的肩膀沿着后背滑到腰间,带着调情意味的手来到男人的腰间,精确地握住枪把,并迅速地把它从套子里抽出来,一个调整枪口便抵在了男人靠近沙发背一侧的侧腰上。
优劣形势突然间掉转了个个儿,兼之顾明月的动作称得上是迅疾如电,唐英智有心想要反制,却赶不上女人手上的速度。
只要他一动,顾明月手里的尖簪势必会刺破皮肉,结果他的性命。
“呐,我们做个交易吧?”顾明月擡头凑近他耳边打着商量。她的脸埋在唐英智的肩膀上,吐出的声音极低,身子又一抖一抖地在闷笑,看着好似在哭一样。
“想要我放了你们,没门儿!你以为你们可以安然无恙的走出去?别痴心妄想了。”唐英智也是识相,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回道。外边的人可能听不见,但离二人极近的钱云笙却是听到了,他有些茫然,不明所以地皱起了眉头。
每个字掰开了他都明白,组合在一起却让他听不懂了。
唐英智的面容扭曲,气到极点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狰狞,他恨不能立即结果了顾明月。
“省点儿力气吧,别试图动手。”顾明月凉凉地警告着,“我们过招儿的套路不同,我万一手滑可就麻烦了,您的命多金贵啊,是不是?”她停顿了一下,故作无知地说:“唐家大少若是死在这里,你说该有多有趣,就不知你那位好弟弟,可否撑起来唐氏一门?”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可唐英智只想一拳把美人儿的脸砸烂。
“说吧,你想做什幺,我、一、定、满、足、你!”
下一章正统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