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义喜转过头白了他一眼,嗔怪道:
“是谁说的好男儿志在四方,先立业再成家的,这会儿反倒是儿女情长起来了。”
杨不凡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吴书记说了,我们留在城里也有很重要的工作。。。。。。”
关义喜也不跟杨不凡说笑了,正色道:
“小凡,我今天去了医院看兴庐,为了怕他误会,我特意扮作小护士,结果被阿娘发现。。。。。。”
关义喜的声音越说越低,杨不凡这才明白刚才在院门口听到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所以,关伯伯和伯母批评你了?”
关义喜摇摇头:
“阿爹倒没说什么,就是阿娘似乎很生气,怪我把地下工作的那一套用在他们身上。。。。。。”
杨不凡一听顿时哈哈大笑。
随即,他又在关义喜耳边低声说道:
“你可不就是把地下工作的那一套用在关伯伯和伯母身上了吗?
你忘了昨天的中毒事件了?
我今天过来就是想问你,为什么你明明没有中那种毒,但我却诊出你有中毒的迹象?”
这件事杨不凡一直记在心里,今天他无论如何也要问清楚。
关义喜见左右无人,这才附在杨不凡耳边悄悄道:
“我昨天只是服了一种可以让体温迅速升高的药,所以你把脉诊出我有中毒的迹象。
但解药我一直压在舌下,后来你单独在我房间的时候,我就悄悄把解药咽下去了。”
杨不凡这才恍然大悟,他突然反应过来:
“是不是昨天我阿爹说的那种药也是你们商量好编出来的,其实根本没有那种药对不对?”
关义喜点点头,再次伸出手指头在杨不凡额头点了一下:
“亏你还是学医的,哪有那种毒药,让人亲吻一下就能解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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