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到了也给你爹送些去吧,这几个月虽然病见大好,但总是自己一个人,难免生活粗漏。”宋晚细心的话就像是风带着温和的阳光,就那么暖人心。
明明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落在萧永炎的耳朵里就是那么动听。
饭后,宋晚出去走了走,老远的看着廖家热闹的摆了十多桌,看着那些人纷纷上菜什么的,都十分的热闹,她摸着肚子嘀咕:“你这崽子,让为娘连好吃的都吃不着。”
说完,肚子里就传来两脚,踢的她咯咯的笑。
萧永炎洗了碗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一身穿淡绿色宽松裙袍的女子,单手抻着腰,另外一只手温柔的摸着肚子,嘴角噙着温柔宠溺的笑,目光慈祥柔和,美极了。
他从后面伸手环住她的腰,将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低声道:“等他出来,咱们也办一场满月酒,让你吃个够,好不好?”
宋晚笑了笑:“好啊,过些日子又该看脉了,不知道师——父-和师娘回来了没有。
两个月前就出去了游玩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师傅他现在是乐得自在,村中大小病暂且有你看着,师娘的爹也大好了,他们的压力小,自然可以出去游历一番。”
“都是医者难自医,我这胎脉啊,我倒把不好,这都两月没看过了,委实还有些担心。”宋晚只是知道自己状况不错,没有什么其他的,但自己给自己把胎脉,她还真的不会。
宋春喜抱着她半岁的女而从外面过,看到她们搂搂抱抱的样子,沉着脸就走过去,临了还吐了口唾沫,那样子简直神气的很。
宋晚冷眯了眼,看着脚边的小石子,一脚给踢过去。
“哎哟…”宋春喜的屁——股-传来一阵子疼,猛的回头目光就锁定在宋晚身上,她咬牙切齿:“宋晚,你打俺干甚?”
宋晚正装模作样的给萧永炎理脖子处的衣服,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松手扭头看她:“我说赵夫人…您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打你了?”
“这里除了你没有别人,难道还能是俺自己打的自己?”宋春喜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平白无故的遭这么一下子打,放谁身上都不乐意。
宋晚眨巴了下眼睛,点头:“是啊,或许就是你自己打你自己呢?”
“你胡说八道,就是你打的你还不承认,你两口子是打算欺负俺娘俩是吧?”宋春喜吃的太好反而没有奶水,这没有孩子吃,她吃的就全部长她身上,此刻的她又肥的跟以前一样了,看着就有些让人无法接受。
此刻她那样子,垢头蓬面的,也不怎么打理自己,就跟骂街的泼妇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打你,证据呢?
理由呢?平白无故的我打你做什么?除非你干了什么招打的事。”宋晚知道面对泼妇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有的就只有用武力解决。
“理由就是…就是…宋晚,你本来就看俺不惯,加上俺娘挖了你家门前板建房子,你肯定对俺心怀不轨很久了。
这瞅着俺娘两漏了单,你就好欺负俺。”宋春喜为自己找了个最满意的理由。
丝毫都没想到是因为她的一口唾沫而导致的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