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百里笙蹙起秀眉。
为什么要这样为难她,或者是,诱、惑她。
“你是本尊的妻子啊。”他贪婪地索取着她的香甜,眷恋深浓的话,被碾碎着吐出。
是他的人,所以当仁不让。
是他的人,所以不用她怜悯,来换取她留在他的身边。
他辗转不绝,热情似火,仿佛永远都不知道疲倦。
百里笙手指抓着他的胸膛,指缝间都染了血,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回应,只是被他牵引着走……
她闭着眼睛,不想去面对眼前的这一切。
身上浑然一凉,肩头的衣裳已经被男人扒了下来,他的吻在上面,带着疯狂,痴迷,往下移去,多日没有发泄的欲求,都要倾泻而出。
她不能,和他,她不能再犯错误。
感受到怀中拼命的挣扎,夜展离稍微停顿了一下,垂视着她,手放在她的肚上,眸里的迷乱掩住了所有的情绪,“有什么可怕的,嗯?”
她的肚子,已经六个多月了,他们共同的生命,在逐渐孕育成熟,三个月后,就会瓜熟蒂落,和她拥有后代,他想想就激动和期许。
他的骨血,又是那样的坚强牢固,犹如铜墙铁壁,不管怎么折腾,都不会伤其分毫。
“你觉得我们做这种事情合适吗?”百里笙冷着脸,把肩头的衣裳拉起来。
“为什么不合适,夫妻之道罢了,再说,也不是一次两次,夫人到了原来是在害羞吗?”他眉梢一挑,“这孩子稳固得很,说不定还希望他的爹娘多多交流呢。”
“你这是在转移话题吗?”百里笙擦掉唇上濡湿的痕迹,瞪着他,“如果你不打算告诉我,我现在就走人。”
“夫人何苦逼迫本尊?”夜展离玩笑的神色敛了起来,抿了一口凉茶,才将体内翻腾的热息压下去一些。
除此之外,还有无比的气闷。
“我要知道。”百里笙盯着他,斩钉截铁,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既然可以立马出发来这里,她也可以现在就回去。
夜展离看着虚空,满目复杂。
“对本尊,你从来没有这么坚决过,本尊是该高兴,还是该……”他摇头,“罢了,此事先不提,你来了,没有个三五天,本尊不会放你离开。”
百里笙眯了眯眼。
“这里远离扶苍,想要见你一面,还真的不容易呢。”他叹息,“多少次,本尊都想过要回去,看看你,可是,你交予本尊重任,本尊又怎么能辜负你的嘱托。”
他走后的一段时间,靳王都在凰城,他们之间,毕竟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吧。
每一刻,对他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百里笙并不是真的要立刻走,这里是战场,她作为扶苍的公主,没有来看一眼就离开的道理。
一路过来,入眼是无数的尸体和血迹,她便暗暗下定决心,要为这一场大战的胜利,奉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可是,她不喜欢这样被胁迫的感觉,这让她回忆起到那一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