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像有只小白兔在跳,突突突……
死鬼,一定要慢点,人家还没有开封过的……。
我闭着眼睛,期盼着传说中撕心裂肺的那种痛到来。
人呢?怎么解开衣服就没有下一步了?
我想睁开眼睛看看,但无论我怎么努力,眼睛竟然无法睁开。
中邪了中邪了。
我伸手想摸一下旁边,看看他在不在。
手也动不了。
难道昨晚那屋子顶有诡异?
可是我并没有看到屋子顶穿孔,更没有看到有什么东西跌到我身上,就是睡着了做了一个恶梦,难道那梦境中的人,不是谢先生?
不知躺了多久,突然感觉我的胸口凉凉的,他在我的胸口洒水?
好害羞,他一定在盯着我的白雪。
不一会,他洒完水,便是帮我把衣服盖好。
不开心,别说捏,他摸也没有摸我的白雪,他就这么的嫌弃我,城那边,多少男人想观我风光,我还不给他们看呢,现在……。
我胡思乱想了一通,慢慢的,我便可以睁开眼睛了,房子空空如也。
真没意思,起床做吃的去,饿晕了。
我嘀咕着出去。
不是吧,出去时他已经面条装好,“去洗洗就可以吃东西。”他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一脸淡然。
昨晚他师妹来也是,我们彼此不提起,他也没跟我多说。
如果我不提刚刚这个事的话,他肯定也不会跟我说发生了些什么事。
他等我洗好之后才跟我一起吃面条,但他吃得很快,就那么三两下的一碗面说下肚。
我本来也没有女孩子的矜持,但还是比他吃慢许多。
“路姑娘,一会我还得要出去,你别去解密门锁,千万别出去,这村已经有人盯上了你。”路姑娘?他让我喊他清玄,你竟然叫我路姑娘?
“赵先生,我知道的了。”
他一愣,“叫我清玄。”
“那你得喊我小琳。”
他剑眉一拧,然后轻勾唇角,什么也不说就背着他的包包出去了。
不能出去,又要关一天?
心真有不服。
我走到门口那些,又开始研究他这锁是怎么样开的。
可是这次好像他用了另一种锁门的方式,看着不是内锁,是外锁。
我是不是傻了,刚刚是他上锁的,当然是外锁。
这边摸摸那边捏捏,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无聊得就要发疯。
我把他的屋子收拾一下,然后腾些空间出来,我得打打跆拳头道才行,室内活动也好过不动。
打跆拳道要叫嘿嘿哈哈,但在他这儿,我不敢叫,只当手脚运动一下。
我失踪了好几天,难道培训学校不报警吗?我爸爸妈妈一定很心急,虽然我们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但生命面前人人平等,突然的消失,他们一定会很伤心。
打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拳道,累。
在培训学校,我虽然是一个女生教练,但从没叫过苦叫过累,是一个十分能吃苦的人,我又在怀恨那个谢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