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了他那粗重的呼吸声音,“老婆,这样不好……”
我贴着他笑了笑,“这有什么不好的,你不也喜欢嘛。”
他双手打横把我抱起来,然后往洗澡走。
这个样子进去的话,又要开始进行虐狗了。
我被他虐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出水里出来,快要虚脱,“快张开嘴巴。”
“还不过瘾,要咬吗?”我诡异对着他笑,他剑眉一拧:“吃药。”
“为什么要吃药?我好好的,不吃药。”
“不吃的话你体力就恢复不了,恢复不了的话,那后半夜怎么过?”
……
他开玩笑,到底是把为什么要吃药那点事儿回避开。
我乖乖的张开嘴巴,药一下子被他塞到嘴巴。
药到病除,没病除烦恼。
床大了,我横睡直睡也没问题,昨天出去也带了一张床垫,现在睡着更加的舒服了。
我也奇怪,现在这天气这么热,加了块床垫躺下去竟然也没感觉到到背后出汗什么的,感觉这屋子就像开了空调,温度总是刚刚好。
“老婆,喝点水。”他出去一下又倒回来,给我端了一碗很满的水。
这么一大碗水,喝了晚上不一直要上洗澡间吗?睡前我不喜欢喝水,他又不是不知道,“不喝,喝了晚上没得睡。”
“有得睡,刚刚吃那药要大量喝水才行。”这药跟以前的不一样吗?
之前为什么不说要大量喝水?“这药又是什么做的?”
“你今天没吃蜈蚣的饭,你忘记了吗?这药也就是那些毒虫做做,你吃一之后要水才能分解,然后蜈蚣才好吃得到。”
我都忘记今天没有吃那些东西了,他这儿什么都有,随手也可以抓几个毒蜘蛛什么的,再不然的话,他那地下室那么多好吃的,为什么要给我吃那个药,而且还要喝水,多麻烦。
一个晚上,我被他叫着喝了好几次水,不过,也没有去拉尿。
次日一早,我还在做着美梦,他师傅就已经来到了我们的住处。
“路姑娘还没起床?”一听他这么说,便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神速的扯扯衣服,罩罩也不穿就推开门,“师傅早安。”
赵清玄用惊讶的目光盯着我,然后把我挡在他师傅面前“师傅,她还没睡醒。”
我没睡醒?我是有点懵懂,但这不都清醒过来了嘛。
“快回去换套衣服出来。”哦,原来是要换衣服。
我被他推进房子之后,他随手把门闩上。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啊……”我身上怎么是一套透明的睡衣?都怪他,他什么时候帮我换上这套衣服的了?
我睡觉前穿的明明不是这套。
羞死人,刚刚他师傅肯定把我看光光。
幸好他师傅都成百岁老人了,老人等于小孩子,看就看吧,都怪自己粗心,刚刚就认为不穿罩罩没什么,没想到自己身上等于没有衣服。
怪不得赵清玄刚刚是那个反应。
屋子外面一片沉静,难道他们出去了吗?还是因为我刚刚那个样子而让他们不知说什么好?
我换好衣服后出来。
他们已经没在屋子里。
这么快就走了,是不是去后屋地下室了?
我轻轻的推开门,想看看他们在不在院子外面。
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