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我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你看到了什么?”
我嘻嘻的笑了起来,其实我也没看到什么,只想他稍停一下而已。
他温怒地看了我一眼,“出来不许调皮,回家才可以胡闹。”切,那么认真干嘛?
我放开他的衣摆,“好罗。”
然后仰着脸跟着他继续走。
我看到他是往村尾走的,村头村尾住的人都不多,村尾的地势更加的不好,几乎没有一块大的空地,屋子全是建在半山腰,而且屋子也不大,我发现这些村没有什么新的房子,这些房子也不知建了多久,好像一家有一座房子了,就世代的住一样,房子里面小房子也不多,家人多的话,他们是怎么睡觉的?
我看到村民也不少,老老少少的出出入入,我也看不到一所学校,孩子是怎么上学?
这些问题我也问过了赵清玄,但他并没有跟我说这些,说让我别操心别人的事,反正别人就是可以学到知识。
“赵大师你终于来了。”我们站在一个很斜的山坡上,我仰望头才能看到说话者的声音。
他回头看了看我,“跟上来,小心点。”也不伸手拉我一把,就让我小心一点,谁不知道我路小琳是你赵清玄的老婆,拉一把又会怎么样?
我还没有回答他,他已经上到了斜山坡的那块很小的空地上面。
那块空地上是没有草,只是一块红泥地,空地一边靠山建着一套房子,这房子没像别家房子一样带着院子,这是我在这儿见到的第一套没带院子的房子,也许是因为没有地方建院子,也许是别的原因吧。
房子门口有两个小男孩子,大的大约七八岁的样子,小的五六岁吧,他俩在围着地下一个男人,没哭,但不是他们在说着什么。
刚刚叫赵清玄的是一个中年妇女,一脸皱纹,脸又黝黑,我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
赵清玄走到那两个男孩子围着的男人身边,他让那个女人先把两孩子带回屋子。
地下的男人很安详的躺着,并不像那个三狗婶那样面色腊黄。
难道又是被冤魂上身的村民?
要家里,我没有听到任何人叫他,他是怎么知道这家有这样的病人?
他让我站远一点,别靠他身边站,这地方本来也没有多大,站远点的话就只能站到了斜坡下面去。
我尽量的靠边站。
那女人把孩子带回屋子之后便从屋子走了出来,“赵大师,我家男人早上还好好的,从山上回来之后,就这么躺在门睡着了,怎么叫他也不醒,你帮我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事情,他们也不找安绍锋?他可是这村子唯一的医生。
“婶子,阿叔他上山干嘛去?”他边把地下的大叔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扯开边问身边的女人。
“他说上山砍点柴,但是回来也没有看到他背有柴回来,上去一趟回来就这个样子。”这村民看样子还很多人烧柴,电器可能还不是全民化,毕竟也要钱交电费,村民赚钱也不容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的经济来源是什么,那个老头子怎么有三万块钱买我?
我沉思了一会,他已经在那个男子身体上不停地点着,“婶子,阿叔回家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也没说就直接躺下去睡着了,我开始以为他累了,但过去看看,又不像是累的样子,所以才想找你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这不就是有病嘛,但按照他们这些道士来说的话,那就是不好说了,中邪呗。
他听完女人说话之后,便让女人回屋子拿三柱香出来,女人回去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一柱香出来。
“赵大师,不好意思,我们家没有香。”那倒也是,穷得饭都没得吃的话,那来闲钱去买香?
他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我。
看我干嘛?别说让我去买香,我可不知道那儿有香买。
“你过来一下。”他叫我过去?
过去我也帮不了他什么。
“干嘛?”我忐忑的走到他身边,再瞄了一眼地下的男人。
“你先看着这个男人,我回家拿香。”我看着这男人?看着他干嘛?他又不动,就算动也不会跑,再说,他让我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陌生的地方?放心我?
我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他,用得着看吗?”
他瞄了一眼地下的男人,“你的身体散发出的气味还可以帮一下这个男人,我很快就会回来,几分钟的样子。”
我的体内有蜈蚣毒,是他们说的,他们说那毒气能驱魔,可是,他一离开我,我就没有安全感,那怕只有几分钟,我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