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了看我,“你是看不得你老公闲下来吗?”
我去,他怎么这么想?“老公,你看,田埂上有蜈蚣。”我一看到蜈蚣,身上就会起鸡皮疙瘩,生怕它们又会爬到位我的身体上,然后再钻到我的体内。
他快速蹲下,一手把蜈蚣抓了起来,我吓得尖叫着往后退。
“老婆,吃了它。”什么?他是不是疯子,吃什么不好,怎么可能叫我吃蜈蚣?他还嫌我体内一条蜈蚣太少了吗?
我用着恐慌的目光盯着他:“老公,快放了它,要不我跟你急。”
他慢慢向我走来,从来,我看着他都没有害怕感觉,此刻的他却是那么的恐怖,“老婆,你把这条蜈蚣吃下去的话可以顶三天不用吃那些恶心的东西。”我宁愿吃那些恶心的东西,也不要吃这条活生生的蜈蚣,而且,他这可是歪理,那条蜈蚣钻入我身体还能活着,而这条,吃下去难道还能会死吗?
“停,你再靠近我的话,我死给你看。”我不要他再往我靠近。
“老婆,师傅说的,活蜈蚣吃下去的话,它就会和体内的蜈蚣互相残杀,然后刚进你身体的这条肯定打不过原告先进入体内的那条,原先的那条把这条吃了,然后它的能量就会大增,可以保持三天,还有,它如果吃了同类的话,毒性就会大增,然后输给你体内的毒性也会随之增加,这样子,你的身体就会越来越棒,到时,你老公我都打不过你了。”他这是在讲故事吗?我怎么听着他说话一点也不真实?
“别,你一定要我吃这条活蜈蚣的话,那你先弄晕我吧。”让我睁着眼睛吃这条蜈蚣的话,我吃不下。
他愣了一下,“走,先上平地那边再说。”
我被他带出田埂,他让我坐在平地的一块石头上:“老婆,那我先把你弄晕哦。”真的要我吃这条蜈蚣,我都不知他对我是否真爱,那么恶心的东西。
他说得那么好,吃一条顶三天,既然是弄晕我吃,我又看不到,我只能答应他。
他在我的背后轻点一下,我瞬间意识模糊起来。
等我醒来之后,他静静的站在我的跟前,“老婆,走。”
我晃了一下脑子,“老公,我吃了那条蜈蚣吗?”
他想伸手摸一下我的肚子,后来偷偷看了一下旁边,左右前后都有村民过往,他又把手缩了回来,“吃了,一会肚子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也就酸酸的那种吧,不会痛。”
“为什么会不舒服?”
“它们在打架啊,蜈蚣打架的话会弄得你肚子不舒服,没事。”他好像被蜈蚣钻过肚子一样,就那么了解吗?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他弯着唇角让我快点跟上他。
赶着去投胎啊,走那么急,又没有人喊他做事。
我们又重新走到田埂上,我的脚走着就发软,因为这儿蜈蚣随时会出现,我怕他又会给我捉蜈蚣让我吃,虽然说我吃的时候没有感觉,但了想像着那东西从我嘴巴吞下去,我就会有阴影。
走过几个田之后,我们又走到了昨天村头的那棵榕树下面。
“赵大师早。”三狗婶?看着有点像昨天躺在树下面的那个女人,但是,昨天的她是面色腊黄的,现在的脸色看着已经跟正常人差不多了。
“三狗婶早,昨晚睡得可好?”问人家睡得好不好,他也真够了。
“挺好挺好,谢谢赵大师的帮忙,赵大师,我回家里拿几个鸡蛋给师母补补身子,听说她昨天给蜈蚣咬了,你稍等一下我,我很快就出来。”这些天鸡都不怎么下蛋,她还给我拿鸡蛋?
“不用了,现在鸡也不怎么下蛋,你身体也不好,留下给你补补吧,她还年轻,身体棒得很,不用担心她,你忙吧,我们到别的地方走走。”那不是,我现在棒得能打死老虎,还要怎么补。
给我也不好意思收人家的啦,看着村民有心,心里总算找到了一丝安慰。
离开三狗婶子之后,我们又折回村子走,因为那儿已经是村头,也许他走过来就是为了了解一下三婶的情况,村头住的才几户人家,比较集中住的地方就是村的中间,也就是祠堂附近的地方。
他现在就是带着我往祠堂的方向走。
“老公,你去祠堂干嘛?”看到祠堂了,我才问他。
我回头看了看我,“好些天没上香,过去上柱香。”好好的上什么香,而且,这又不是他们祖宗的祠堂。
上次看戏时,这地方热闹,现在倒是感觉到很冷清,瘟疫过后,我看到村民个个的脸色都不是那么好,灰沉沉的,一点儿活力也没有,连孩子的叫闹声音也听不到几声,我怀疑死了不少孩子,我问赵清玄这个事,他都没有告诉我,怕我心理有阴影还是怎么样。
“你去,我在外面等你。”对于上香这些,说真的,我不太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