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啪”的一下把我屁屁压到水里,“翘那么高干嘛。”
“翘给你打啊。”我趴在水里说。
他走到热水器那边,准备洗澡,他经常洗冷水。
“喂,过来陪我嘛。”我翻过身对着他勾了勾手,然后故意把胸挺了起来。
圆尖尖半球浮出水面。
他缩回了刚要打开水龙头的手,然后痴痴的盯着我。
我慢慢的把身体浸到了水面,不敢再看他那炙热的目光。
可是我这一浸,已经来不及了,他向我移了过来,然后俯着头,“唔。”他低哼。
水花瞬间飞溅,我还没有从那种慢节奏中恢复,他就已经严严的压着我身体。
……
这是向他最好的认错,事情一过,他再生气也只是说我一下,然后还得紧紧的搂着我睡觉。
“脖子还痛不?”我不敢跟他说话,躺下一会之后,他摸着我的脖子问。
一直不都没有痛吗,“没,跟你说了不痛。”他应该也不知说什么,所以问过了还是在问一次。
“睡觉吧,我之前说过的还要再说一次吗?”
“好坏,再说一次。”
他盯着我,“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去,再出去的话我送你回城里,不要你了。”
“别,别不要我。”我伏在他的怀里撒娇。
他紧紧的搂着我,不再说话。
想着他明天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我挨了一会他之后就乖乖的睡觉。
次日一早,他就出去,之前出去都会跟我说一下别出院子,要他跟我说可以出去才能出去,今天他什么也不说了,昨晚已经说好,再不听话的话我就出去,意思是我出去就是想离开他。
自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最后腾出一个小地方磨磨拳。
直到晚上他才回来。
“老公,今天一天又不吃东西?”我心疼地看着他,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挂着疲倦。
“在外面吃,今天你乖,老公明天带你出去。”可以出去?
瘟疫过了?“老公,这是说村子没有瘟疫了?”
“有,不过已经控制住,没有新的病例也没有新的死亡人数增加,只是我师傅和安神医付出了很多。”能控制就好,要不再死下去的话这村子就没有人。
“那我做点吃的给你吃,你快点去洗一下,衣服一会我来洗。”不用泡草药水,我老早就洗好澡。
他嗯唧着回答我,“衣服太脏,我自己洗,他随便给我做点面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