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砻市政府、雅砻议事局的花圈也随后摆放在了冰棺的两侧。
之所以这样安排,普巴就是想告诉狮城百姓,央金行长的工作是被新政认可的,央金行长的一生虽然平淡,但光明磊落。
众人默默地守着央金的冰棺,气氛压抑而悲伤。
听到消息的机关职员纷纷前来吊唁,越来越多的狮城市民也不断涌入。
原本静谧哀伤的氛围变得充满敬意与缅怀之情。布穷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悲痛减轻了些许,他明白央金的善良与奉献终究被人们铭记于心。
“阴战将来了。”门口有人喊道。
布穷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站起身迎接。
“情况我已经了解,我应该来送送你的夫人。”
阴战将是从冯家臣的口中了解到央金跳河事情的原委,义愤填膺的他这次来就是想见识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普巴,你说的那个确吉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做为议事局大拿,他连来祭拜一下都不敢吗?”
确吉这个名字深深地映入了阴战将的脑海。
央金的葬礼简单肃穆,出席葬礼的宾朋除了菊花和三儿,就是多吉和海霞夫妻。
布穷在狮城山的深处觅得一方墓地,将自己深爱的女子安葬于此。
当最后一锹泥土盖上坟茔,布穷忍耐不住悲愤的心情,趴在央金的坟头放声大哭。
央金静静地躺在冰冷地下,香消玉殒。
央金黯然离世的消息被阴战将隐藏了许久都没有告诉冯家臣,担心他听到消息后内心压力太大,也走上央金一样的不归路。
纸里包不住火,冯家臣最终还是从回家过暑假的小宝口里得到了消息。
没有想象的悲痛欲绝,冯家臣只是默默地站在阴战将的客厅,眼神空洞。
思考许久,冯家臣对阴战将说道:
“把布穷的女儿送回内地吧”。
说罢,冯家臣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个本子交给阴战将。
“你知道我几十年来的习惯。这上面记录着我和央金、布穷等人共同经历过的点点滴滴。”
记事本很是详细,日期、地点以及参加人员的名单应有尽有。
“你这是?”
“交给国都来的审查组,央金这孩子不能就这样白白离去。”
办完央金的丧事,菊花没有和任何人商议,也没有人能够商议了。
她带着冯希延搬离的居住多年的机关大院,在药厂附近找了一间民房住下。
民房上下两层,主家夫妇住下阳光充裕的二层,一层堆放杂物的一间屋子收拾出来给了菊花母子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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