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笑道:“相信我,肯定好了。”
谭政和也笑道:“你知道我,稍有点三高的,来这儿这段时间,我感觉好太多了,身体那叫一个棒,我还在想,回家就造老二去,可不能辜负了这好身体。”
边上小松妈啐了他一口,他也哈哈笑着,拉着老婆的手,半点也没在意。
袁海波听着两人吹嘘,半信半疑道:“你们是不是得了小然什么好处,这么帮他吹嘘?我才不信,喝个水能把心脏病喝好的。”
张然笑道:“那袁哥,咱要不赌赌?如果我这泡茶你酒不醒,那我去眙园弄二十坛酒给你,如果喝了你酒就醒完,你就多帮我多做一期的专题。”
袁海波哼了声:“说得省报像我家的一样,想多开一期就开一期!不过,我跟你赌,我就不信哪有这么神。”
边上摄像也说道:“我也不信,这样,海波赢了,那二十坛酒我分十坛,输了,我也一起跟着多做一期。”
张然笑道:“不用分,我再跟你多要二十坛。”
袁海波其实已有些醉意的,不然就算他再豪爽,也不会这样嚷嚷,他瞪着张然:“这酒我知道是出名的难弄,你居然敢说一弄就四十坛,小然,你这是吹牛皮吧?”
张然眉毛挑了挑说道:“你甭管我吹没吹,反正我弄得到,反正我又不会输,就算说两百坛,那也没意义。”
袁海波瞪着他,手一指:“输了可不许耍赖。”
张然也笑道:“那你酒气散了可不能装醉说还没醒。”
谭政和笑道:“他想装也不可能,你看他现在脸红的,一会真酒醒,他这恢复快得很,想装也没法,放心吧!”
袁海波苦笑:“你这算是兄弟吗?把我底漏得也没谁了。”
再一拍桌子道:“我还真不信!赌了!”
张然微微笑着,还像是最初那般,慢慢地烧水,慢慢地泡上茶,再慢慢地把茶水滤出来,然后再递给所有人。
其他人都见过他泡茶,就省报日报这三人没见过,看他那宛如不带一丝俗气泡出茶来,呆着都忘了去接茶杯。
张然早把法力灌注入茶水里,递给袁海波后示意了下,袁海波豪爽之人,自是没像老寇谭政和他们那般先慢闻细啜,他一口气就把茶闷了下去。
然后他就感受着茶味茶气在全身游走反复,想张嘴把这感觉喊出来却也不可能,只能是等着茶水游走完全身,然后把酒都从全身皮肤逼出来,搞得他全身都像是被酒喷过了般酒气熏天。
等茶味茶意完全消失,他才能张开嘴叫了出来:“拷!这啥玩意儿?”
谭政和呵呵笑着,指着他说道:“看你那样,信了吧?”
酒都从皮肤逼了出来,他哪还有一点酒意,他也没在意自己已输了,他只是端着茶闻了又闻,然后放下茶杯,张然又给他倒了一杯,他又接过一口闷下,就又闭着嘴感受着那炸裂的茶意。
好半天,他才长吁一口气出来说道:“这茶,是因这水还是因小然你泡的?”
张然还没答话,谭政和就说道:“当然是因为小然泡的了,水也有关系,但我试过,用同样方式泡出来,就是完全没那感觉,就是感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