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也就是叛乱。
虎贲军很多都是白剑坪自己训练出来的军队,与其说他们听从调令人,不如说他们只听从,有调令的白剑坪的安排。
所以当白剑坪有了这个想法的时候,身边谋士里,有一个名叫李喜的人,已经是把反叛的计划,都规整了出来。
这些并不让人感到惊讶,因为白剑坪从来都不怀疑李喜的能力,但他十分的惊讶,惊讶为什么他们会在自己之前,就制定出来了完善的反叛计划。
李喜,字长垣。
是白剑坪的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李喜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出谋划策,这也是为什么虎贲军就没有像是紫那罗那样的高手,也能名列楚国的三军之二。
而这个时候,最简单的就是再找到紫那罗,因为有紫那罗的帮助,事情久完成了一半儿,当即说道:“将军别急,且听我细细道来。”
李喜看着白剑坪这幅不理解的模样,说道:“将军呐,将军,你要知道这白雪梅小姐,和白剑虹的关系最为不错,但他们现在却是在冷战之中,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总是会化干戈为玉帛的,所以他们一定会同仇敌忾的一起来对付将军你,但是你要知道啊,这是绝对不可以的,所以我们必须要找到小姐,让她来帮助你。”
白剑坪听着他说的这番话,自然是没有什么漏洞,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这细节又是该怎么制定呢?
想到这里,白剑坪不由得说道,“这计划可有详细的制定吗?”
李喜嘿嘿一笑,“主公莫急,且听我细细道来,天底下的人都讲究一个义字,当然令妹也不例外,但是令妹还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她要是舒不开这口气,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我们一鼓作气,”说着,他已经是停了下来,住了嘴,嘿嘿一笑,“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剑坪是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哎呀,长垣,你怎么还卖上关子了,到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忌讳的呢?我们现在就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能生,你难道还怕我会伤害你不成?”
李喜嘿嘿一笑,说道:“天底下的人,都有这么一个说法,说是天下人,都讲究一个天下的归属,那么我的归属,自然是不必多说,谁都知道我李喜这辈子就是跟着将军了,所以我说的话,将军万万不要生气。”
白剑坪似乎是知道李喜要说什么,可看着他这副模样,又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只是说道:“请讲。”
李喜嘿嘿一笑,“我们这个要反叛,啊,不,不,不,我们是要成就大业,既然如此,我们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将军的家,丞相府。”
白剑坪并没有惊讶,甚至没有过多的反应,他的眼皮甚至连动也没有动一下,只是说道:“还有呢?”
这下轮到了李喜开始吃惊,从在他的认知当中,白剑坪就是一个整日里插科打诨的人,他就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要反叛,也轮不到他反叛,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让李喜大吃一惊,“诶,他为什么不吃惊?”
的确啊,他究竟是为什么不吃惊呢?
李喜看着白剑坪,只见白剑坪一脸狞笑,说道:“你吃惊吗?”
李喜点了点头。
白剑坪又道,“你为什么吃惊?”
李喜当即说道,“我吃惊于你为什么不吃惊。”
白剑坪嘿嘿一笑,“我为什么要吃惊我就不能反了这个地方吗?”
李喜眼神一变,说道,“哦?你要反了这个地方?这可是你的家啊,你的家里有你的父母兄弟,你为什么要反了你的家,难道是他们没有给你什么,你想要的东西吗?”
白剑坪嘿嘿一笑,“那你倒是说说,这丞相府给了我什么东西啊?”
这话明显就是要看李喜的态度,可李喜却是故作出了一副刚正不阿的感觉,说道,“衣食无忧的童年,高权在手的青年,南征北伐的中年,和儿孙满堂的老年,这些都是除了丞相府谁也给不了你的东西。”
白剑坪“啪啪”拍手,说道,“不愧是你啊,我就说知我者就是长垣嘛。”
李喜眼神又是一变,“将军是丞相的二儿子,又是虎贲军的统帅,一人即可号令数十万大军,难道这些东西都不能改变你嘛?”
白剑坪嘿嘿一笑,“你说的不假,这些东西只有丞相能给我,而我也因为丞相是我的父亲,感到幸福,但是这些东西对于你们来说,是望尘莫及,对于白家来说,你看看那一个不是这样的呢?”
李喜看着他严肃的眼神器,已经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但他还是哈哈一笑,“不愧是白剑坪啊,”看李喜的样子,他早就知道了白剑坪的目的,而刚才的这一番行为,也不过就是看看白剑坪的回应罢了。
而白剑坪和李喜属于是惺惺相惜,他们之间存在的就是谁也不能比的默契,白剑坪看着李喜这幅胸有成竹的模样,就知道他是要干什么了,当即说道:“你我这个交情,你还要防着我吗?”
李喜却是摇了摇头,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白剑坪嘿嘿一笑,照着李喜的肩膀拍了一拍,“这才是我的好哥们儿嘛。”
李喜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道:“楚国之中,最有权利的象征是谁?”
白剑坪没有说话。
李喜瞥了一眼,说道:“是楚王,是王上,但现在的楚国权利的象征却是没有了权利,这就是架空,而现在最有权利的就是丞相,丞相的野心不小,但他还在等一个时机,他想要废掉楚王,可他却是在等着一个目的,等着一个不会让他六恶名昭彰的一个目的,等着一个不会让他遗臭万年的时机,而这个时机就是将军你,”说着,李喜已经是一指指向了白剑虹。
白剑坪嘿嘿一笑,“哼,早就想要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