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的越狠,紫那罗的心里就越是不服气,谁都可能会北被一番话给惊醒,被一番话给骂醒,但紫那罗却是不会儿因为她的人生之中,其实是没有尊严可言的。
看着大哥,又看了眼二哥,说道:“你们真不像是兄弟啊。”
白剑虹自然是不以为然,而白剑坪也是哼哼一声,大夫人却是说道:“梅儿,你这是想要干什么啊?”
这显而易见的事情,难道是她看不见吗?紫那罗的心里说着,看着他们的模样,已经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当即说道:“天底下的人,都讲究一个孝字,可我从小就没有学到过这个字的意思,大哥二哥有书读,而我就只能是在校武场练习功夫,我甚至是连个朋友都没有,你们说我是不是挺悲惨的啊?”
白剑虹咽了一口气,他已经知道,紫那罗是在说什么了,“妹妹,你是今天认识了玉狮子,想起了往事儿啦吧?”
紫那罗嘿嘿一笑,“你别说废话了,你就和爹一样,都是面慈心狠,战场上流传着的你的传说,又何必是对我隐瞒呢?”
听着这一番话,紫那罗的确是有想要把他们都给教训一顿的意思,但她一个庶女,大夫人又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当即叫道:“梅儿,放肆!”
这一声梅儿还算是温和,可偏偏这一声“放肆”,已经是把心里的偏见都给发了出来,但她却是不知道现在的紫那罗对自己已经是有了杀之而后快的意思。
尽管她也这样想过,但她还是不相信从小一个这样的丫头片子,怎么敢对自己动粗?
想到这里,她更是肆无忌惮的骂道:“你这个丫头,我待你不薄,可你却是这样的不争气,和你这个贱婢的娘一样,一辈子都是抬不起头来的东西,你竟敢胆大妄为,对兄长发飙,你难道是疯了吗?”
紫那罗这时嘿嘿一笑,弯腰捡起来了大哥的白银剑,说道:“接着,”说着,已经是把这白银剑给丢到了白剑虹的手里,随即做好了冲击的姿势。
紫那罗:说道“我现在要杀了你的娘,看你有没有本事把这一招儿给拦下来吧!”
说着,只见她往前一冲,这速度并不快,可她的气势,却是勇不可挡。
只见她的眼神越来越狠,已经是发出了血色的光,白剑虹知道她的心思已经是不能再听到辱骂自己的声音了,当即就是挡在了母亲的身前,而紫那罗权当这是苦肉计,也没有往后退的意思,“噗”的一声,已经是刺进了白剑虹的胸口之中。
大夫人一见如此,当即就是暴跳如雷,可白剑虹却是拦了住,说到:“妹妹啊,我们是一家人,何必这样呢?我不能对你动手,可我必须要保护我的母亲,你体谅哥哥吧。”
说着,受了重创的白剑虹已经是昏了过去,而从来也没有想过对大哥动手的紫那罗也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大哥是府上唯一一个对自己是真心相待的啦,当即就是扑在了白剑虹的脚下,说道:“大哥。。。。。。。”
从那之后,紫那罗就随着白剑虹来到了他的军营之中,而白剑虹也是楚国诸位将军里,最受欢迎的将军,当有人问起,为什么这位将军这样的受欢迎时,知道他的人都会说一句,他是唯一一个纵容我们的人。
而紫那罗也问过自己的大哥,为什么对他们这么放纵,而白剑虹的回答就是,他们有儿有,由父有母,可却是为了自己的家园,来战场上厮杀,可能是今天活过来,明天就死了,他们把命都交给我了,我为什么还要对他们吆五喝六,我们做兄弟不好吗?
也就是这样的一番话,让紫那罗慢慢的佩服起了自己的这个平日里都不怎么看好的大哥。
而也就是从此之后,在军营里生活的紫那罗的慢慢的见识到了生命与生命的碰撞,那就是死或生的结果,也就是这个样子,她也变成了一个为了自己的家园而努力的人。
这个时候的紫那罗的洗完了澡之后,已经是躲在了被子里,她全身都是发抖,嘴里也是不住的说,“真冷。”
她当时就是玩心大起,她虽然是楚国的人都保持着尊重,可她却是很喜欢琢磨战俘,尽管每次大战之后,白剑虹都会被战俘给尽数杀掉,但还是会留下来一两个给紫那罗留着。
紫那罗这时大叫一声,“来人,押过来一个俘虏。”
门外的执戟郎中,明白三小姐的意思,他们做了三五年的执戟郎中,自从三小姐来到军营之后,这里面的折磨声音就是不断,这三小姐的军帐里已经是有了少说几百个人进去,可这几百个人却是再也没有出来过。
很多人都觉得紫那罗会妖法,所以像这些执戟郎中,自然就是不会像战场上厮杀的士兵一样,对她特别的亲近。
所以既然如此,执戟郎中听到这又要人的时候,最直接的想法,就是又有人要死了。
少顷,一个人已经是被押了进来,只不过,是被放在了帐前,而战俘则是自己进来,这个时候,紫那罗已经是穿好了衣裳,只不过还是那样的不像话。
这时的紫那罗背对着他,她在梳妆台前,打扮着自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个时候的紫那罗已经是二十岁了,在军中五年的时间,已经是把她给磨炼成了一个铁血女战士。
那战俘说道:“别来无恙啊。”
说完这句话,紫那罗赶紧转过头去,只见这人虽然说是战俘,可却是没有那种狼狈不堪的感觉,反而就像是被掉了包一样,故意进来找自己的。
可这又怎么可能呢?
自己这座军帐,每个人都是避而远之,又怎么会有人来找自己呢?
可看着眼前这个人,的确是面熟,但却又不知道是谁。
紫那罗转过身来,问道:“你是谁?”
这时的她一身的红衣,纤纤细腿各自的搭着,一双玉足也是挑逗着。
而男人却是嘿嘿一笑,“呵”的一声,这身上的枷锁就被尽数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