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铮吃痛,小手一松,小鸡从他手里滑落。
小鸡见老母凶神恶煞的,忙的躲到它身后去。
老母刮又要啄月铮,月铮眼疾手快,小手一收,身子往后一仰,躲过老母刮的嘴巴。
老母刮吃了个扑空,意兴阑珊,带着小鸡走了。
而月铮身子往后仰,力度过大,结果整个人倒在地上,磕到后脑。
“啊……”脑袋很痛,月铮一下子就叫了出来。
屋中的阴九九听到叫声,连忙走了出来,扶起月铮,见他满脸泪光,心疼得不行,“你躺地上做什么,摔哪了?”
月铮摸着脑袋,“九叔我撞到脑袋了。”
阴九九摸着月铮的后脑,“疼不疼呀,怎么摔的,怎么这么不小心,摔伤了我怎么和你爹娘交待。”
月铮指着老母刮,控诉它的罪行,“它啄我的手,好痛啊九叔!”
阴九九看着月铮的手背果然有两个红点,快要出血的那种,眼底的心疼堆满了。
苍术走近来,一眼就出了月铮是咎由自取,“你抓芦花的崽了。”
这芦花就是那只老母刮的名字,芦花是买下梅岭庄那年少主养的。
月铮见苍术面色带凶,小脾气就上来了,“我没有!”
“我看见了,铮儿做错了事就要承认。”张仲坚走了过来,颇有几分严肃地看着月铮。
月铮一看是张仲坚,不管脑袋疼不疼,扑了过来,抱着张仲坚的大腿,“爹爹!”
他见塞玉环也来了,立马松开张仲坚,抱着塞玉环的脖子,十分高兴,“娘亲!”
塞玉环多日不见爱子,思念甚紧,抱起月铮,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阴九九也很高兴,悦声道:“大姐,二哥,你们来了。”
张仲坚拍着阴九九的肩膀,“刚到。”
“芦花少一根毛,银子来赔。”苍术看着阴九九语气颇有些冷淡地道,人家一家团聚,煞是好时光,他不便打扰,就转身离开了。
阴九九一听此话就不悦了,看着苍术的后背,“一只鸡而已。”
苍术轻飘飘道:“芦花是少主的宝贝疙瘩,少了一根毛,看我不卸了你的胳膊。”然后走出了院子。
阴九九有些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在他人屋檐之下,不得不低头。
张仲坚看着阴九九吃瘪的样子,心生怜意,只好安慰他:“兄弟,苍公子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他说玩笑的,你也识趣些,不要欺负我侄女的爱鸡。”
阴九九原以为张仲坚真是要安慰他的,听到最后一句,气得心肝疼呀,张仲坚这厮是重侄女而轻弟呀。
他白了张仲坚一眼,甩袖近屋里去了。
苍术将张仲坚的身份告知了南星、京墨二人,二人具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