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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这时开始通过喝酒来掩饰身体的异样,嘴角抿着笑,对谁都能做到不卑不亢的平视,她再也不是那个进去高级餐厅就畏手畏脚的姑娘了。
枣镇困住她,有人把她解救出来,释放她本性,给予她勇气,然后让她知道——原来真正的我,可以是这样的。
她被调教得这么出色,过程不是一帆风顺,那些自卑的小家子气的很土很丢脸的伴随她成长很难抹去的特质都曾被那个人见过,不管此刻她被多少欣赏的眼神注视,仰视那个人的时候,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出求饶服软的信号。
有人喜欢养冷血动物,然后把它调教得乖巧,顺从,防备所有外人,却只听命一个主人。
沈郁澜跟随闻砚书走出人群,热闹离她们越来越远,沈郁澜走着路,瞳孔却涣散,来到暗廊,幸好及时扶住墙,要不然就跪了。
从她投入别人怀抱那一刻开始,每过两分钟,闻砚书就会调快一节频率,沈郁澜用舞步来忍着颤抖,用说话来忍着呻。吟,和闻彩珠侃侃而谈,谁能知道,每一秒,她都想要高潮。
这里四处是监控,沈郁澜不能伸手把那东西拿出来,只能商量着说:“闻阿姨,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折磨?”
沈郁澜用墙支撑住自己颤栗的身体,皱着眉头,看起来没有耐心了,“我说过,我喜欢上别人了。然后你,又是捆我,又是欺负我,又是拿这东西玩弄我,侮辱我,你觉得,这样还不算折磨吗?”
闻砚书通红的双眼无神,像是心疼沈郁澜此时悲伤的话语,但乱成一团的心,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可她就是慌了,拿起手机摆弄一阵,是给谁发消息了。
看着沈郁澜,她的表情有几分示好的意思在里面,“陈太,刘先生,还有靳女士赵老板,他们很快就会联系你,郁澜,我没有想要欺负你,你只需要听我的话,你什么都可以拥有。”
“够了。”沈郁澜无力道,“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可以把我当成一个玩物。”
“我没有……”
“那你爱我吗?”
“我,我,郁澜,我到底该怎么说……”
“好了,我知道答案了。”沈郁澜嗤笑,“闻阿姨,我现在那里很难受,我也站不住了,我是真的很想喘几声,真的很想跪下去,可我不会在你面前再做出那样的举动了。”
她一把夺过闻砚书手里的遥控器,长按几秒,那个嗡嗡响动的东西总算停止运行。
沈郁澜长舒一口气,看着强忍泪水的闻砚书,“你是不是想要问我为什么。”
闻砚书愣着不开口。
“你说不说话,想不想知道,我都要告诉你。”沈郁澜眼神就像每一次坐在沈枣儿食杂店门口的竹椅喝盖碗茶一样平静,爱着爱着,伤着伤着,不知不觉就回到原点了,“闻阿姨,我们这一辈子,也许会跟很多人发生性关系,但真正走心爱到深刻的人,也就一两个。我爱你的时候,我在你面前脱光衣服,有点难堪,但我开心,因为我爱你。可是现在,再跟你有亲密接触,我不开心,也不幸福,我甚至觉得有点生气,有点害怕,因为我不爱你了。闻阿姨,不要再去消耗我对你所剩无几的好感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