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整晚的翻云覆雨……男人指尖轻微地动了一下,之后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犀利深邃的双眼,从床上坐起身。
昨天晚上自已到酒店谈生意,没想到有人在包间熏香里下药,待他回过神来,已经无法挽救。
傅琛把大家全都赶出去,试图自已硬撑住,没想到却有人主动送上门。
女人留下的清甜香气在空气中蔓延着,脑海里那些熟悉又痛快的记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天晚上的酣畅淋漓。
但是屋内只剩他自已,人已经离开了?
男人的目光变得深沉,床单上面一片殷红,床沿边上留有一只淡粉色珍珠耳环。
它是谁掉落的,戴它的人长什么样子,他完全记不起来……
梁若馨实在没勇气把灯打开,看看男人的长相,她也不记得怎样从酒吧里出来,像这种热闹的地方,谁也不会留意她的异样。
梁若馨实在没勇气把灯打开,看看男人的长相,她也不记得怎样从酒吧里出来,像这种热闹的地方,谁也不会留意她的异样。
走到梁家大门外,连脚上的鞋都走丢了一只,窘迫至极。
她的继母,张兰芝在屋里坐着,看到梁若馨走进门,故作关切地问道:“天哪,你去哪了?马上要天亮了,也不见你的人影,再过俩小时就是出门的好时辰,傅家马上派人来接你,赶紧去整理一下。”
不一会儿,化妆师来到梁若馨的房间,她的两眼红肿一片,化妆都有些吃力。
她重新带上那个有些脏的头纱,穿好先前认真挑好的婚纱,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满是嘲讽。
门口傅家的迎亲车队已经整齐排好,准备迎接今天的新娘。
既然已经决定,她今天自然会出嫁,不管怎样,傅家家财万贯,一定不会觊觎自己的遗产。
傅琛身子不行?与她而言,应该是件好事。
结婚之后,只要熬过一年,她就能把生母留给自己的遗产拿到手,到那时,就算孤身一人,也不错……
她努力催眠着自己。
接亲的人已经准备妥当了,她终于也要离开这个家了。
继母张兰芝突然想起了什么,匆匆进厨房倒了杯茶,趁别人不注意,从冰箱一角,把一包细小的白粉撒了进去,搅开后,端了过去。
喝了这个会让人逐渐迷失心智,但起码能防止梁若馨中途悔婚,只要去了傅家就由不得她了。
“女儿,今日是你大喜之日,这杯茶,是妈妈为你送行的。嫁过去后要为人正直坦荡,孝敬公婆,相夫教子。”说罢,张兰芝故意挤出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