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谡和吴巨领兵出了四会,邓范和徐庶忍不住相视一眼,随后都是深深一叹。
两人急速地商议了起来,邓范道:“徐先生,依我看,中宿便不去夺了,只夺下横浦关吧!
将之交给子龙将军,牢守四会,一旦有变,幼常和吴太守也可以经此西撤到高要。”
徐庶却担心地摇了摇头:“我修书一封,快马加鞭将消息送到子龙手上,令其自取横浦关,再将此间之事告于主公与孔明。
周瑜动向绝对有诈,我军应严守四会到高要的通道,以防被切断后路,这个时候就不要分兵了,小心为上。
若是果真无诈,取了蕃禺再取两地不迟,士载可速速派兵探查四会城中,其中必有细作,待大军攻打四会的时候,
他们便在城中鼓噪放火,我军必然军心大乱,士载可尽早除之,亦可派军迁民尽入苍梧,待周郎来时,便予他这一所空城。”
两人计较已定,徐庶赶紧令传信兵将信送到桂阳,邓范自去纠察细作和迁徙黎庶。
迁徙的手法无非还是那些:宣扬江东残暴,美化两郡政策。
实在不行就以细作的原因将其抓起来审问,实在不是的再放回去。
可就在抓捕不愿迁徙的黎庶的时候,有一个黎庶竟然破口大骂:“你们既然是刘皇叔的军队,怎么能如此对待黎庶?”
然而,他却发现了邓范那幼小的脸上绽放出来的邪恶的笑容。
随即,那黎庶就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便看到眼前那一个个不怀好意的军卒。
“你们要干什么?”那黎庶的脸上露出恐慌之色,“刘皇叔向来爱民如子,怎容得你如此残害治下黎庶。”
军卒们突然都笑了起来:“你们没看到我们做的是本地蛮夷的装束?我们哪里是刘皇叔的部队,而是吴太守的部队。
所以说说吧!你是怎么以为我们是刘皇叔麾下的军队呢?城中如你这般的还有多少人?老实交代,还可以饶你不死。”
那黎庶顿时哑然了,没想到自已竟然在这个小问题上被看出了破绽。
“我我我……”那人竟然邓范附体,说话也开始结巴了起来。
“我什么啊我!”士卒着脸就是一个大比斗,“既然将你抓来了那就证明了我们有充足的证据,还是老实交代吧,这样还能少受点苦,
还能保住性命,到底是步骘留你在此的,还是周瑜派你来的。”
两个名字,却用了留和派两个字,其中的端倪可见一斑。
那汉子仍是支支吾吾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是吧?那好办的很,给我使劲地打,打到他招为止……”
“张校尉,邓将军又让将这几个押来交给你,说他们肯定是细作!”
“哦?邓将军是怎么发现的?”
“说他几个贼眉鼠眼,问他什么话时他的眼睛闪闪躲躲,却又不像普通黎庶那样畏惧,
就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这点很江东,所以就让我等将他们抓起来交给张校尉审问。”
这也行?
那张校尉感慨一声:“这邓将军年纪轻轻一表人才,天资聪慧,这么厉害,还是军师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