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气,安全感这不就来了嘛。
牧宇一只手扣住了我的手腕,手劲大地出奇。
“疼,疼疼疼!”
我忍不住惊叫起来。
随着手腕上的劲越加收紧,我感觉我的骨头几近粉碎。
“牧宇,你干什么!开玩笑不带这样的……”
我疼的眼泪快下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转过身来。
“睁眼关公必杀人。”
一个陌生的声音不带感情地回应我。
转身地瞬间,握着我手腕的手将我向后一扯。
我猛地一下脸磕在了硬物之上。
我颤颤巍巍地抬起睫毛。
一个身穿橙黄色僧袍的僧人正紧握着我的手,而我的左半张侧脸扎扎实实地砸在了他的胸膛上。
酸痛由颧骨向太阳穴和下颌骨蔓延,我的牙龈很快就是滚烫。
僧人双眼微张,略有颔首,一手扣着我的手腕,另一手则作着揖。
活脱脱一副佛像的模样。
对,佛像……
我努力保持着大脑清醒,但是天旋地转的感觉不断袭来。
雕像才能有这么硬的胸口……
雕像?又是雕像,还是“人椁”?
我仍然在这块寺庙中吗?
雕像持着我手腕的高度忽然低下去不少。
我没反应过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面上。
“小友向佛心不诚啊。既无法拿出对应筹码,怎敢到此处来的。”
我的视角90度调转。
一支枪抵在我的右半边太阳穴上,受伤的左半边脸又被狠狠按在了地面上。
方丈、住持……还有,我?
我伸出一手,正见到自己橙黄色的僧袍袖。
我现在的身份是那位年轻僧人?
机关运作之声从我头顶缓缓传来。
我穷尽抬起眉眼的极限瞧去。但也只能看到那佛像的一角。
先前的莲花底座不见,取代它的是一只下劈的锋刃,刀呈现半月状,再向上就是长柄的棍棒了。
青龙偃月刀无疑。
下劈刀的关公像,除了镇邪还有招财进宝的作用。
堂堂一个寺庙,为什么需要煞气这么重的东西,而且还藏在机关之后。
“小友请起,且看看这关圣帝君给你的评价。”
我一直被捏着的手腕已经没了知觉,此时倒也不太疼了。
左颧骨也是一样。
手腕被向上一提,我又立了起来。
不过我这身下却像是有吸铁石坠着一般,特别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