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做。”
方姨娘却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你要什么都没做,相爷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我伺候相爷都十余年了,从来就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身为妾室,就连老爷都照顾不好,还让他出事,不该罚吗?来人,把七姨娘的嘴巴堵起来带下去,在确定相爷没事之前,不许让她踏出凝露院一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给她饭吃,就连水都不准给她喝。”
柳飘飘还想说什么,但已经被方姨娘的几个婆子给控制住了,这些老婆子知道方姨娘看不惯柳姨娘受宠骄纵,想借着这机会立威出气,下手的动作重的很,有几个趁着柳飘飘挣扎的时候狠狠的在她娇嫩的皮肤上重重的掐了几把,痛的柳飘飘拧起了眉头,一张小脸苍白,但因为嘴巴被堵住,除了发出呜呜的吃痛声,根本就不能呼救。
方姨娘看着柳飘飘痛苦的模样还有那写满了哀求的眼,满意的笑了笑,心头痛快的很,敢和她作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何大夫,如何?”
方姨娘进了屋,除了已经被强行带着离开的七姨娘,余下所有的人都跟着她进了内室。
“相爷的脉象平和,并无不妥,可是食了什么东西?”
何明站在床爆对方姨娘的态度极为恭敬。
“相爷的吃食都是我在打点,和往日一样,并没有吃什么不该吃的啊。”
方姨娘认真的沉思了片刻说道。
“谁说没有的?爹不是吃了大姐给他的汤盅吗?”
苏汐月站出来提醒道,晚上餐桌上发生的时候,苏浅月回去之后,就一一说与她和何姨娘听了,何姨娘还指责了苏汐月几句,怪她太莽撞了,错过了向相爷表忠心的机会,所以方姨娘一听,苏汐月很快就想起来了。
“胡说,那汤盅是我为准备的,怎么会有问题?”
方姨娘冷着脸,斥责了苏汐月一句。
“姨娘可否把那汤盅的配方拿出来看看?”
方姨娘点头,很快就有人将那药房递给了何明,何明从头到尾看了一眼,那模样很是认真,半晌叹了口气,“难怪了。”
“可是有什么问题?”方姨娘忙关切的问道。
“这上面有几味药,若是女子食了,可以滋气补身,可要是男子用了,却是大大的不益,虽是一片孝心,但是不该给相爷乱用这些东西。”
“她只是心疼相爷,并不适意的。”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顿时就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苏心漓身上,苏博然躺在,看着衣襟上还残留着的白色唾沫,全然没有晚上苏心漓孝敬他时的那种满足感,反而气的要命,孽女!
“妹妹呢?”
苏妙雪扫了四周一眼,见苏心漓没在,惊呼了一声,“二妹妹被父亲禁足,知道父亲病了都赶过来了,怎么还不见妹妹呢?她的院子距离爹的院子比我可近多了。”
“妙雪,不许胡说,才受了惊吓,身子不好,可能已经歇下了。”
方姨娘扫了四周一眼,果然没看到苏心漓,心头一乐,连着在苏心漓的手下吃了好几吃亏,她还以为她变聪明了呢,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德行—蠢笨如猪,无药可医。
“晚上吃饭见面的时候,她可好的很,哪里不舒服了?我和姨娘都已经睡着了,知道爹身子不舒服,立马就起身穿好衣服赶过来了,我看大姐心里根本就没有爹,一点也不关心爹,说什么为爹学煲汤,只是嘴巴说的好听而已,说不定还想害爹呢,亏得一直以来,爹那么心疼大姐姐。”
想到晚上的事情,苏汐月就气愤的很,现在苏心漓犯了错,她不落井下石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