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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床上起来,走进卫生间。杨今拿出剃须皂,帮梁也打上泡沫。
梁也笑道:“这么高级啊,我都直接刮的。”
杨今说:“直接刮会伤到皮肤的。”
“哦。”梁也痞笑着问,“现在开始心疼我的皮肤了,刚才抓我的时候那么用力,红痕都抓出来了,那会儿怎么不心疼?”
“怪你。”杨今睨他一眼,“你先用力的。”
梁也不说话了。
杨今的手柔和地将泡沫涂抹在他的下巴上,一圈圈地打圈,然后拿起剃须刀,小心翼翼地帮他一点点刮掉胡子。
他比杨今高大半个头,如此从上往下看杨今,总是把杨今衬得更加气质清冷。梁也不禁想起之前去杨今办公室看到他穿白衬衫工作的样子。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
杨今微微蹙眉,说:“你别动呀。”
“刮完没?”梁也有些不耐烦了。
“没有。”
“快点。”
杨今抬眼看他,刚对上他暗下来的眼神,动作就停了。正午的阳光灼烧在窗户上,折射进来,窄小的卫生间忽然急遽升温,再不做点儿什么就要炙热难耐。
对视的第十秒,梁也把杨今压在卫生间的镜子上亲吻。
杨今被迫吃到了一些他胡茬上的泡沫,他呜咽着抗议,可是抗议无效,他一发出声音梁也就加倍用力地吻他,让他吃下去更多。
窄小的卫生间里重复上演了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情,镜子记录了所有春天应该发生的事情。果实在雨水的滋养下膨胀,变得红彤彤的,然后便汁水充盈地成熟了。
……
这回杨今是真的累了。下午四点他才从床上醒过来,一醒来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杨今走出房间,看到厨房灶台上已经摆了两菜一汤,还有他早上煮到一半的两个鸡蛋的尸体,充分彰显了他的厨艺水平。
瞧见他来了,梁也就说:“怎么还是连蛋都煮不好?这五年你都吃的什么?”
“不是……那是因为你敲门了,我才关火的,本来就没煮完呢。”
“顶嘴。”梁也伸手敲了敲他脑门儿,“睡够没?没睡够再去睡会儿。难受吗?疼吗?第一次应该会——”
“睡够了,不难受,不疼。”杨今打断他,走上前靠在他身上,“喜欢。”
梁也惩罚似的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祖宗,别勾我了行不行?赶紧洗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