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啊啊啊”雪白浑圆的丰臀高高翘起,混着压抑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邹熙芸跌宕起伏的酥胸传到嘴边,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喘息。
年芳十五的邹熙芸绝不是一个的、贪欢的女人,相反,温文而雅、气质端庄的她从小接受的都是超出京城任何一位大家闺秀所接受的宫廷礼仪式的教育,在这样的熏陶下她的为人一向是从容淡定,处变不惊的,不论在任何场合都是大方有度,知书达礼,喜怒哀乐不全形于色,待人接物礼貌周全。
她的高贵气质,甚至不输给公主之身的南宫琴伊!
可今天的她却变成了另外一人,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含羞微闭,口中娇喘吁吁,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迎合着男子的爱抚,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
身后那个只用一晚就完全征服了她的男人,仗着秉异的天赋、高超的技巧不断撩拨着她的敏感部位,让她欲仙欲死,又欲罢不能。他的进入时深时浅,动作时快时慢,狂风暴雨的攻势让她在疯的叫喊中几欲登临仙境却又忽然抽出,叫她的欲念始终得不到最终的泄;待心绪稍宁,好不容易克制住了一点点撩人心魄的欲念,略略恢复了一点羞耻心,却又是一阵既快且猛的侵入,把她再推向的顶峰,在几乎登顶的瞬间,竟再偃旗息鼓,逼得她又羞又恼。
“好好丢脸!我、我不可以的!这样这样太啊蔼——!”邹熙芸乱摇螓,呜呜饮泣。想伸手捂住的下体,却被庞昱一把勒住皓腕。狰笑着强行掰开来,雄健的身子从后边贴紧了他,凑到她耳边吹出一阵热气。邹熙芸忍耐地几乎要绷断的神经瞬间崩溃,从来没摆过如此羞耻姿态地她想要躲避却避无可避。拼命迎合却还嫌不够,一片空白的脑海,只剩下微张的红润小嘴地喃声娇喘“我要我要啊啊啊啊噫噫噫噫——”
“我的小芸芸要什么啊?”勾人魂魄地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同时又加重动作的狠狠顶了几下,邹熙芸心知肚明。他是要她说出那令她欲仙欲死的宝物的名字。
那个东西真的很厉害。坚挺如铁棒一般,在她的身体里了几乎半个时辰却未见任何疲态。靠着那个硬东西。庞昱一阵接一阵地撩拨着她,自己居然轻松自若。看不出一点在强忍喷薄欲地冲动。
他那擎天巨柱的功力,或许才使出一二分吧。
想到这里。邹熙芸又喜又怕,听他要她叫那宝物地名字,羞得粉脸晕红,紧咬着娇艳欲滴的樱唇徒做最后无谓地抵抗。
那个硬东西,清雅秀丽、气质端庄的她,是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地。
见她不语,庞昱嘴角微翘,泛起一抹邪邪的笑意。
轻轻地,庞昱开始动作了起来,却非之前挺拔,而是虎腰轻转,不住的刮磨旋擦,享受着邹熙芸妩媚火热的体充满着的强烈的吸力,
他这样轻轻的动作,邹熙芸可就惨了,腻润丰腴的娇躯被一点一点地磨擦,仿佛每一寸肌肤,每一寸嫩肉都正被他享受着一般,动作虽不强烈,但那直抵心窝的滋味,却是既酥又甜,种种酸酥软麻的滋味一袭来,令她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来侵至,才刚感受得下一波美妙袭来,前一波早已过去。
庞昱偶一凑挺,邹熙芸就酥软的无法抵挡,连声求饶:“求求你放过人家人家真的叫、叫不出口”
庞昱不语,只是笑着加重了动作,让她连求饶的声音都断续的无法说完,从开始的连声“不要”变成后来不住的呢喃“人家说人家说”
庞昱这才放缓了进攻,凑近她被咬出一排细细齿痕、兀自鲜艳红润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的颤喘小嘴,听她用几乎听不到的小声,无比羞赧的说着“人家呃啊啊要啊呃要好哥哥的哥哥的宝贝”
听到“宝贝”二字,庞昱眉头微皱,俯身看着邹熙芸瘫软在床的沃腴女体,想到初见时她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样儿,比较现在的婉转承欢,只觉得无法言喻的兴奋,把邹熙芸狠狠一压,猛然又加快了动作。
邹熙芸火烫的玉颊贴在柔软的丝枕之上,摩挲滑擦之间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充盈全身,但这畅美的来源,并不是因为滑若凝脂的脸蛋儿正和柔丝摩挲,而是来自她高高挺起的、细致如杨柳一般的纤薄腰身。
强烈至无可遏抑的快感,正从一点弥散开来,不断地刺激着周身,令得她本能地挺腰扭臀,不住向后挺送。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满足了庞昱的耳朵,回想到自己刚才的浪语,耳内薄得透明的耳廊瞬间红了起来,如同一瓣嫣红的徘玉碗碟,羞愧的闭上眼睛不敢睁开,想告诉刚才那只是并未生过的噩梦。
谁曾想,庞昱居然又凑到她耳边,说出一句让她几乎疯的话语:“哥哥的宝贝,是什幺东西啊?”
邹熙芸的身子像是被麻到了般般突然一僵,旋又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逃避。
庞昱见她反抗,狰笑着摁住她娇躯,将她的抱在两臂,大大的分了开来,大腿贴住粉臀不住,魔手抚着她摇摆耸动的美乳来回。
邹熙芸全身上下的敏感处受到攻击,终于按捺不住,搜肠刮肚,想起了以前路过别家青楼时,偶然听里边姑娘的的情景,一咬牙一狠心,从嘴角挤出了令她羞赧万分的两个字。说完双眼紧闭,身体扭的更加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