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算什么,不过要是你愿意可以算是我内人。
庞昱猥琐的和她对视。
明明那双深遽无尽的秋水瞳眸蕴涵着可以洞穿尘世繁琐牵机的异彩,任何男人见了都自惭形秽,四哥偏是脸不红心不跳,坦然应对。
不就是美女么,老子看得多了去了。
“南宫姐姐当日随口一语,便叫我家主子免受全称百姓责难,小生感激之至,当时就恨不得以身相啊,姐姐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之后你对赵允弼说了什么,叫他一下子哑口无言,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他形容得有趣,南
宫琴伊差点笑出来,勉强凝注淡雅清艳的玉容,悠悠道:“这个嘛不能告诉你,因为我已经答应人家了。”
“答应谁?赵允弼?”
“不是哦。”南宫琴伊轻摇螓首。
“是别的男人,我答应了他不说的。”
庞昱呼吸一紧。
“原来你还是会妒忌的。”南宫琴伊像瞧通看透他般,樱唇逸出一丝微仅可察的笑意,深邃的美丽瞳眸里带着戏谑和顽皮。
“到底是谁?”庞昱老脸破天荒的有点红,伏前追问道。
“就不告诉你,反正是男人,还是王爷。”南宫琴伊淡漠的耸耸香肩,居然和他耍了个小小的花枪。
庞昱无语,十分郁闷的翻翻眼睛。
“想不想我告诉你?”过了一会,她又主动问。
“想。”
“那好,等街面上找不到这些小报传单了,你再来,我或者会告诉你。”
“或者?”
“嗯,告不诉你得看那个男人他怎么说。”南宫琴伊美得可令任何人屏息的俏脸再度飘出一丝笑意,故意在“男人”两字上咬重了音节。
庞昱面无表情,就是不生气、不着急,问道:“再来用不用答题?”
“当然要了,绿绮轩的规矩谁都要守,这次是不想菆儛久等才放你进来的。”
“哦。”木然的回答,一个字。
“明白么?”
“嗯。”还是木然的回答,一个字。
“真的明白?”南宫琴伊气得银牙直咬,差点忍不住叫出来,这人是铁石心肠还是怎么的,为什么一点也不生气?
“呃。”不然依旧,依旧一个字。
“琴伊的意思你白了?老公。”她不甘心输他一头,天下男人都拜倒在石榴裙下了却连一个小小家丁都奈何不了,跺着脚儿连续追问,非得逼他着恼。
“明白明白,下次我再来,好——老——婆。”这一次,庞昱答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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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五六百号才子文士、一千多双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的嫉妒眼神,庞昱昂首阔步,笑嘻嘻地走出蹁跹阁,心情爽得一如既往。
不告诉我?装清高?耍花枪?逗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