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问题呢!”沈扶摇怒声道:“难怪温梨说你心眼小,嫉妒心强,果真如此,一肚子花花肠子。
这米粥煮好之后我吃了两碗!你是不是妒忌我,故意造谣生事?”
温酒不知道如何解释:“适才有人鬼鬼祟祟地监视我们,怕是要对睿世子不利,暗中做什么手脚。我绝无针对沈姑娘你的意思,还请慎重。”
沈扶摇身后的丫鬟几次欲言又止,附在沈扶摇耳边,低低地说了两句话。
沈扶摇冷哼:“不如这样,你我打一个赌,若是我的米粥没有问题,你将那东珠卖给我?我给你银子。”
温酒咬牙:“成交!”
两人返回沈扶摇帐篷,锅里尚有还未吃完的米粥。
沈扶摇用银筷子试探过,并未变色。于是得意地问温酒:“你说的话可算数?”
“没人敢如此胆大包天,给睿世子下毒,但有没有其他问题,可就不好说了。”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至于请太医吧?”
自然不能这样兴师动众,万一真的是自己多疑,那就不好收场了。
温酒一咬牙:“这剩余的米粥可否给我?”
“你要吃?”
“喂鹅。”
沈扶摇挥手:“不见棺材不落泪,随你处置。”
温酒不敢耽搁。立即跑回自己帐篷,将顾时与送她的天鹅捉了过来。
天鹅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将剩下的米粥吃了。
温酒眼巴巴地瞅着,那天鹅生龙活虎的,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沈扶摇更加得意,朝着她伸手:“愿赌服输,交出东珠吧。”
“好。”
温酒见的确是自己多疑,就不再逗留:“我回去拿东珠,一会儿营地口见。”
然后弯腰去抱那只黑天鹅。
这只黑天鹅刚养了几日,与她还生,见她靠近惊慌地扑腾了两下翅膀,然后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
温酒拿手去碰,就连脖颈都软绵绵地低垂下来。
“不好!米粥果真有毒!沈将军他们可都吃过?”
沈扶摇傻愣愣地点头:“我大哥与我早起各吃了一碗,可我没事啊。”
皇帝危险!
温酒立即不假思索地冲出帐篷,翻身上马,一抖马缰,径直向着行宫策马而去。
沈扶摇也瞬间反应过来大事不妙,紧追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