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涛注视着许平君的一举一动,见其并未有任何的慌张,随即不解的问道:“许老弟难道一点也不担心?就是一般的筑基后期对上此人也不一定有必胜的把握”。
许平君微笑着举杯道:“喝酒···”,说罢端起酒杯又是一杯下肚,自觉畅快不少,才开口道:“区区筑基中期和那些魔崽子差远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爷爷不出面那小子占不到便宜”。
晋涛看着许平君的豁达或者说是自信,立刻再次主动举杯道:“为兄也是为你担心,没想到老弟实力不凡,这下我可就放心了,来咱们再干一杯”。
许平君应付着一杯酒又下肚,心里豁然开朗:这小子来此的目的已然明了。
明面上是通知自己有危险,背地里则是打探自己的实力。一般实力差的人,如果听到如此强敌,只怕坐立不安,再无喝酒的心思。
但许平君不同,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刀架脖子上不动容,这等自信源自实力,
看到许平君的表现晋涛满意的连说:“好、好、好,你我兄弟喝的痛快,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吱一声,只要老兄我能力以内的事保准做到”。
许平君闻言立时举杯,二人再饮一杯,不知不觉一坛酒下肚,二人喝的有些微醺,此时许平君借故长叹一声道:“三国都有如此实力,想当年的大晋又是何等风光,可惜可惜”!
晋涛听到许平君的感慨原本有些微醺的脸立刻清醒道:“许老弟也为大晋感到可惜”?
“是啊,如此强大的国家可保亿万人平安,非君主不为,只是时运不济,却败在阴谋之下岂不可惜”,说罢又是一副可惜的神色。
此时许平君借着酒劲眯着眼,实则注意着晋涛的举动,发现这小子在听到自己的这番言论后,双拳紧握满脸写满了不甘,只不过又被其强行压下。
片刻后,呵呵一笑说道:“唉,过往之事不过酒后谈资。”
“哎,你说败在阴谋之下是何解释?难道不是三国七宗捣鬼吗”?晋涛假装不在乎,实则继续追问。
许平君继续微醺着说道:“哪有那么简单,如果真这样你也太小看了元婴巅峰的大能,岂是一群元婴中期能比的,即便十人联手也不一定杀得死他们,再说身为他们的上司又怎么会不防范”。
被许平君这么一点,晋涛表现的一脸惊讶的样子,再次说道:“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能杀死元婴巅峰的大修”。
许平君只是邪魅一笑,假装睡道,接着酒劲又嘟囔道:“禁区、镇天宗、黑衣人,黑衣···”,一句话没说完,便睡去。
“许····唉····”,晋涛看着这样的许平君似乎听到了什么,又没完全明白,但这一切都在许平君的预料之中。
晋涛眼见再也问不到什么倒也爽快,起身朗声说道:“徐老弟劳累已久,在下就不打扰了,今日你我兄弟相谈甚欢,改日再续”。
许平君闻言揉着眼迷糊着起身看向晋涛道:“额嗯,晋涛大哥这是要走吗?在我这睡下也无妨,反正我这里地方大”。
晋涛微笑着说道:“不了,我回去还有事,赖在你这里容易被人说闲话”,说罢转身飞离。
许平君看着坛子中的残酒端起来一饮而尽:“百花醉?我看应该叫百花仙酿,大晋皇族贡酒;晋涛呵呵,司马涛才对”,此时许平君心中已经将此人的身份猜个八九不离十。
晋涛回去的路上,一直琢磨许平君的“酒后真言”,好像不在如之前那般对三国七宗抗拒,但脸上更多了几分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