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洪涛挨了骂,并不服气,心中暗道:
“他们俩在你面前什么也不是,我可不敢得罪他们。”
“再说,夏中阳和张文吉太阴险了,故意将我灌醉,再套话,这谁能顶得住?”
李兆溟抬眼狠瞪,沉声道:
“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一个字,都不准漏。”
这事关系重大,李兆溟不敢有丝毫怠慢,必须将事情的经过弄清楚。
苏洪涛听后,不敢怠慢,将那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李兆溟听后,阴沉着脸,急声问:
“你是说,你告诉姓夏的,我从你们厂拿了五万,县长拿了十万?”
“你确定,没有记错?”
“绝对没记错,李县长!”
苏洪涛急声说,“我生怕夏主任他们借助这事做文章,故意将金额说错的。”
李兆溟回想夏中阳之前说的那番话,握手成拳重重砸在办公桌上,怒声道:
“他妈的,上当了!”
“他说的十万指的是县长,而不是我。”
夏中阳当时伸出一根手指头,赵洪根和李兆溟误以为他确实知道实情,才对其深信不疑。
现在看来,这就是个误会,但却为时已晚。
苏洪涛听到李兆溟的怒骂后,不明就里,吓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李兆溟自知失态,抬眼看过去,沉声说:
“这事到此为止,不管谁问你,都不要承认,尤其是姓夏的。”
“好……好的,县长!”
苏洪涛面带为难之色,道,“但是……”
李兆溟蹙着眉头,一脸不快的反问:
“你哪来这么多但是,少支支吾吾的,快点说,什么事?”
苏洪涛听到呵斥之语,不敢怠慢,急声说:
“李县长,近段时间,刘厂长正让人审查厂里的账目,我担心他发现端倪,那可就麻烦了。”
“你担任总账会计多少年了,这点手段都没有?”
李兆溟一脸不快道,“我还准备将你提拔到审计局去任职的,看来没必要了。”
打个耳光,给个甜枣。
李兆溟作为常务副县长,深知驭下之道,运用的非常娴熟。
苏洪涛眼前一亮,满脸激动之色。
制药厂的情况不容乐观,审计局可是铁饭碗,苏洪涛对此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