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可不能空口说白话!”
苏洪涛听后,笑着说:
“怎么,张主任,你信不过我?”
“苏总,你别误会,这和信任无关!”
张文吉出声道,“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洪涛,你说什么呢?张主任这么说,是关心你!”
常康急声说,“这可不是小问题,万一出点事,你别把自己陷进去!”
苏洪涛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得意之色,道:
“常主任,你也太小瞧我了!”
“作为会计,我在专业方面,还是有点造诣的,绝不会将自己装进去的。”
张文吉见状,笑着说:
“看来苏总早有防备,我们在这杞人忧天了!”
这话挠到了苏洪涛的痒处,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了。
“张主任,您该知道,东铭钢板和县长之间的关系吧?”
苏洪涛故作神秘的问,“两家企业之间存在资金往来,再正常不过了,可谓神不知,鬼不觉!”
张文吉听后,故作恍然大悟状:
“苏总,你这真是高招,张某佩服至极!”
苏洪涛满脸得意,轻摆两下手,道:
“张主任谬赞了,我敬您一杯!”
“我们一起来敬张主任!”
常康连忙举杯。
喝完酒,张文吉放下酒杯,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出声问:
“咦,苏总,不对呀!”
“你们厂是制药的,东铭是销售钢板,两者之间风马牛不相及,怎么会有资金往来呢?”
制药厂和钢板厂之间确实不该有资金往来,这点让人很不解。
“张主任,你有所不知。”
苏洪涛面露得意之色,“我们两家企业虽没有业务关系,但却有资金往来。”
“洪涛,这话我不明白!”
常康出声道,“企业之间既然没有业务关系,怎么会有资金往来呢?”
“常主任,你忘了,我们厂欠银行多少贷款?”
苏洪涛沉声说,“如果没有担保,银行会把这么多钱贷给我们吗?”
常康听后,恍然大悟,道:
“我明白了,你是说,我们向银行贷款时,东铭钢板帮着担保的?”
“没错!”
苏洪涛沉声说,“人家不可能无缘无故帮着担保,总要拿点好处吧!”
“原来如此!”
张文吉出声道。
“除此以外,东铭钢板向银行贷款时,我们也帮他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