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正悚然一惊,拉着谢寅礼上下检查一番。
谢寅礼代表的是谢家,要是人在外面出事,首当其冲责问的就是宋家。
他们这些纨绔子弟虽然不学无术,但也还没到给家族拖后腿的地步。
三百六十度检查完,确定人没事。
宋正长长松口气,“难怪,刚刚看你那个表情,我还以为你对她心动的,吓了一跳。
”
谢寅礼哼笑声:“你会对这种女人心动吗?”
他目光斜斜望过去,宋正跟着抬头,就看见缴费完回来的白然,不屑道:“玩玩而已。
”
谢寅礼拍了拍宋正的肩头,“别玩出人命。
”
他这话是像对他说的,又仿佛是在对自己说的。
白然走过来,把医生口述的情况告诉谢寅礼。
虞雀现在在做清创,就算恢复了,也可能会留下不小的疤。
谢寅礼手指摩挲烟身一圈没说话。
-
虞雀是被痛醒的,满鼻尖的消毒水味。
怔愣片刻,唇边忽然一凉,低头看去,白然细长的手和送到唇边的水杯,虞雀喝了小半口。
白然满脸复杂看过去,“你真是舍得。
”
虞雀:“舍得什么?”
白然看着她被包裹的厚厚肩头,“舍得下血本。
”
“……”虞雀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伤口勾起痛楚,脸色苍白几分,她接下白然递过来的水杯,捏紧,“我说我没想过,你信吗?”
她是真的没想过。
为了区区一个男人,让自己身上留疤,脑子秀逗了才做的事。
白然没说话,脸上表情摆明不信。
门从外被拉开。
男人声音淡淡:“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