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烈笑着给她翻了个个,“没事儿,现在是了。”
抓着栏杆的手紧了又松,那种好似随时要掉下去的恐惧,混着死去活来的情欲,让人又怕又上瘾。
结束上楼娄烈才发现她的腰后被硌出了一条青印。
白皙的肌肤上,那条痕迹格外明显。
把趴在床上的人脸转过来,“怎么刚才不说?”
简乐的侧脸还有尚未消散的红晕,含恨瞪了他一眼。
“谁说我没说,我一直喊你,你跟发疯似的,也不理我。”
娄烈乐了,手背在她侧脸上拍了下,“谁知道你说的疼是哪儿疼。”
简乐懒得跟他掰扯,眼睛又给闭上了。
好歹娄烈吃饱了也算是做了回人,取了药膏给她按。
通体瓷白的女人趴在淡蓝色的床单上,长发懒洋洋垂着。被子搭在腰下,愈发显得腰肢纤软。
娄烈按着按着就下了道,把原本昏昏欲睡的简乐吓醒。
回头嗔他,“干嘛呀,趁着上药占人便宜。”
荒唐过后的人唇红齿白,散着的黑发落在她身上跟活了一般,纠缠着他按在床上的手。
简乐本只是抱怨两句,可被他拖着后颈压到身前时,她还是被吓了一跳。
推拒道,“真不行了,我还疼着呢。”
“知道,不动你。”
简乐有些困惑,那他闹这么大阵仗做什么。
不解的看向他,没看两秒,眼上就落下了吻。
男人的气息沿着她的眉心,描会她的脸。
不带情欲的吻,温柔至极。
却比方才的激情更让她心跳加速,微张的口被反复研磨。
又沿着侧脸磨到耳侧,低磁暗哑的嗓音溢出一个让她微微失神的字。
刚好回答了她那天的问题:娄烈,你爱我么…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