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麻痹的心脏,一点点恢复知觉。
先是细细密密的疼,很快愈演愈烈,剜心一般。
她只能努力蜷缩,缩在椅子里。
想去抵御那种疼,可是那种窒息的痛苦,蚀骨一般,如影随形。
想挣脱,想逃离。
极力挣扎。
下坠感袭来。
就在她跌下椅子的刹那,一双手臂接住了她。
简乐已经分不清抱着她的是谁,她紧闭着眼呜咽,“疼…”
短暂的停顿。
低磁的嗓音不辨喜怒,“哪疼。”
苍白的手指按着胸口,“疼…我好疼…”
似乎是疼的狠了,紧闭的眼睛也挡不住泪。
“东影,我好疼…”
娄烈冷眼看着怀里的女人为了那条野狗肝肠寸断。
颈间的青筋一跳一跳。
箍着她的手臂被凸起的血管拱起野蛮的弧度,又被肌理按进血肉。
门缝里。
韩纵跟小东俩人猫着腰偷看。
看到这一幕,韩纵一颗小心脏扑腾扑腾跳。
在二爷怀里叫盛东影,哇,真刺激。
不过说到底也是捏了一把汗。
刚才盛东影离开的时候,他明显能感觉到烈哥动了杀心。
可不是么,医生陪护都没用,偏偏盛东影来了,比那华佗在世都管用。
这搁谁不生气。
就连盛东影也是有所察觉,他只说了句,“如果你要杀我,别用枪。”
不过最后,烈哥还是叫他滚了。
真是…
唉,这操蛋的爱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