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浴房里出来了,肌理拱起线条撩人的肌肉,灯光下,难掩欲色。
过分逼人的荷尔蒙直冲脑门,简乐刚止血的鼻子再次流下血来。
来不及说话,又低头去洗。
正洗着,热度靠近。
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几乎把她环进怀里,“还没止住呢?”
简乐感觉鼻腔里又开始热,抱怨道,“你不出去怎么能止住啊。”
娄烈乐了声,按了下她后脑勺,“光洗脸哪能降温,得从里到外洗。”
“哎-”
短促的惊呼被关在浴房里。
“我自己能洗…你…”
“别…”
娄烈倒是当了回正人君子,单纯的给她写了个素澡。
然而等简乐裹着被蜷缩在床上时,小命都没了半条。
原本只是脸热,被他这么洗了通,浑身都热。
肤上还残存着男人掌心揉过的温度,折磨人的很。
娄烈居高临下瞧她缩着的样子,嗓低暗,“还玩儿么?”
“先说一声,这只是个开始,以后就没现在这么舒服了。”
被调理的不轻的简乐一点力气都没有,尤其在听到他那不带感情的警告时,心头的委屈更甚。
不肯说话,只是把自己蜷缩的更小了些。
娄烈嗤了声,“怎么,这就委屈了?”
闷闷的声音自床内响起,“我做错了事儿,二爷罚我是我活该,有什么可委屈的呢。”
明明是在承认错误,听起来却跟抱怨一样。
“呵。”
一声低笑。
肩膀忽然被人抓住提起,简乐猝不及防对上娄烈看下来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