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片被丢到脚下。
“我给过你机会的。”
“选吧,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既然他换过了,那这片,才是真正的药。
已经预想过最坏的结果,所以简乐没有太多意外,反而有种卸下重担的轻松。
或许,对于她来说,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
娄烈冷眼看着简乐从地上爬起,用那只不断渗血的手拿起了那片药。
没有求饶,也没有狡辩。
安静的张开嘴。
娄烈眼底暗了暗。
就在那片药要被她放入口中的刹那,恰好门从外面推开。
“小乐乐,仪式快开始了,你…”
看到房内剑拔弩张的情形,娄时仪面有错愕。
“你们…”
打量着娄烈的神情,娄时仪还以为他们吵架了。
“二哥,大家都在外面呢,有什么话等婚礼结束再说吧。”
空气静了静。
“呵。”
意味不明的低笑响起,“说的也是。”
娄烈瞥向简乐,“外面那么多人,也不好让他们空等。”
简乐原本已经抱了必死的心,听娄烈这样说,一时没领会他的意思。
娄烈随意笑笑,“拿好了,空了再吃。”
简乐默了默,放下了手。
也是,此时只有她跟娄烈,如果她出了什么事儿,对娄烈来说也是个麻烦。
娄烈撂下这句就转身朝外走。
还是娄时仪叫了句,“二哥,你不看仪式了?”
头也不回,“我爱看收尸,有葬礼再叫我。”
娄时仪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当娄烈是开玩笑。
打趣了句,“可能是你要结婚,二哥心里不痛快,不想看了。”
“时间快来不及了,快去换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