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烈目光往下点了点,尽在不言中。
明白他存心刁难,只是这戏都开演了,这会儿停了就前功尽弃了,怎么也要唱下去。
心里接受了是一码事,真的要做,又是另外一码事。
之前两人那点事儿一直是娄烈主导,眼下忽然叫她自己动手,顿时有些无所适从。
碰了碰自己的领口,刚解开两颗,就被男人过分直白的注视弄得手脚僵硬。
又转道去碰娄烈的上衣。
偏偏是套头的,想了想又去解腰带。
“咔”的一声,简乐抽皮带的动作愈发小心翼翼。
头上一声低笑。
“怎么,你怕吵醒他啊?”
热意“腾”一下蔓延,就这一会儿,她额上挂了汗,无所适从的看向娄烈。
红意叫她未添颜色的脸显出几分艳丽,潮湿的眼满是无措,倒是没了狡猾样,看着怪惹人怜的。
娄烈本就浓色瞳熏了两分躁意,按了两把她的腰纾解,“别磨蹭。”
简乐稳了稳身形,一鼓作气。
抱着早死早托生的心闭上了眼。
忽然被托住了腿,娄烈嘲了声,“你是想弄死我还是想弄死你自己?”
简乐又是羞恼,又是着急,脾气也上来了,“那你倒是帮帮忙啊。”
那副恨不得咬他一口的小模样,逗笑了娄烈。
“行,帮帮你。”
只是娄烈的“好意”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洗澡的时候,几乎是吊在他身上才勉强站住。
被放到床上也是东倒西歪,娄烈捏她鼻子叫她不能犯懒闭眼。
“一身的懒骨头。”
简乐听他不似方才那般危险,闭着眼也挡不住她乱转的眼珠。
趴他胸膛上,睁开条缝隙去看娄烈湿热未消的颈。
“二爷,现在心情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