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简乐是被压醒的,霸道的感官闯入四肢,还没清醒就被拉进了欲流。
等男人咬着她后颈低喘的时候,刚刚才苏醒的神智又开始涣散。
娄烈冲了凉出来看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觉得好笑,俯身把人捞起来。
“别懒了,去洗洗。”
简乐又困又累,没骨头似的东倒西歪。
“让我睡会儿。”
娄烈要是能这么善良也就不是他了,半拎半抱的把人弄到了浴室。
热水淋下来人是精神了,身体使用权又保不住了。
正闹着,简乐忽然听到了门响。
而且……
是卧室的门!
急急拍腰上娄烈挂着水珠的手臂,示意他有人来了。
可这位大爷却跟听不到似的,依旧我行我素,险些把简乐气死。
忽然想到娄烈的衣服还在外面,更不用说那张一看就很不清白的床。
想到这,简乐人都麻了。
惊恐的回看娄烈的脸,语无伦次,“外面,肯定是娄景杨,衣服…”
娄烈完全没有被捉奸的自觉,把人往上提了提,贴着她耳侧笑,“怕什么,我这不是照顾弟妹么,景杨会理解的。”
理解个屁!
就在她觉得今天是无论如何都躲不掉了时。
卧室的门把手被压了几回没开,敲门声接着响起。
“咚咚咚—”
门是,锁的?
简乐不记得自己锁门了,难道是娄烈?
也对,昨晚盛东影那场刺杀后,总不能再继续四敞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