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该死!
时锦夏已经中了我下的毒,那是一种连医院仪器都检测不出来的毒,你们谁也救不了她!”
“许静莲,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的锦夏?”
病房门突然被撞开,李佩吟从外面冲进来,怒目猩红的瞪着近乎疯颠的许静莲。
时今随后走进来,发现是许静莲,并没有太大的惊讶。
“我给过你机会的!我让你制止时锦夏站出来帮时今那个贱人,你阻止不了,那就让她替时今那个贱人给我的耀祖抵命吧。
李佩吟,你要恨,就去恨时绍奇和时今!
要不是他们父女俩人,你的锦夏也不会枉死。”
时染见她还想挑拨离间,厉声喝道:
“许静莲,把紫乌的解药交出来,你还可以回头。如果锦夏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故意杀人,会判死刑的!”
“你知道紫乌?”
许静莲愣了一瞬,随即张狂大笑:
“就算你知道锦夏中的是什么毒又怎么样,你们谁也救不了她!”
说完,她一脸同情的看向李佩吟,
“你真可怜!嫁给时绍奇二十几年,始终比不上于秋,连你的女儿,也要因为时今这个私生女而死。我要是你,我一定会杀她!”
“许静莲,你给我闭嘴!”时绍奇暴怒,一把拉过李佩吟:“她已经疯了!你不能听信她的话!”
“你说她的话不能信,可是她的说却是事实!”
李佩吟眼睛通红,眼里充斥着对时绍奇二十多年来的怨愤和不甘:
“要不是你帮着时今那个私生女把时耀祖送进牢里,锦夏又怎么会无端遭祸?
记者会我百般阻挠,你却为了让时今洗脱罪名,一直力挺她出面。
现在她快死了,你满意了?
时绍奇,你给我听清楚,我的夏夏要是活不成,我一定会杀了你和时今!”
“三婶,你恨我害时耀祖坐牢,可他会走到这一步,又是谁的过错?要不是你和三叔一味的纵容他,他又怎么会走入绝境?
你怨天,怨地,怨所有人,就是不愿承认自己当母亲的失职!
为什么?
因为你不敢承认就是你害死自己的儿子!”
时今面容平静,说出的话却字字尖锐似刀,狠狠的剜着许静莲的心。
“不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