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要休息了。”
吃完,她就有些困了。
春桃:“……”。
小姐此前不是刚睡醒吗?
怎么又要睡觉了?
嗜睡!呕吐!爱吃酸!
这三个,不就是怀孕的症状吗?小姐一定有喜了。
不行,她再去找一个大夫好了。
然而,大夫来看过之后,还是说她没怀。
南织鸢:“……”。
没怀又没病,难道她只是单纯的嘴馋?
又或者,她水土不服?
是了,水土不服,很有可能。
春桃也想到了这一层,一个人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如果身体不适应的话,确实会呕吐不止。
“小姐,奴婢再去熬些治水土不服的。”
春桃不再想孩子,她要去熬些草药。
“好。”
南织鸢点头,很快就闭眼睡着了。
……
另一边的赫其樾为了治好眼睛,每天都活在痛苦中。
原来渍草会产生刺激性,敷在眼睛上时仿佛被火烧,难受得人恨不得将自已的眼睛挖出来。
赫其樾每天都被痛晕三次。
每一次之后,他浑身都会被汗湿。
“殿下觉得怎么样?”
已经口服过几次药了,也敷过好几次眼睛了,能不能看见?
就算不能看清楚,那能看见模糊的人影吗?
“不行。”
赫其樾喉结微滚,他摇头。
不管他怎么努力看,还是什么都没看见。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
“请殿下恕罪。”
“属下再研究研究。”
为什么眼前还会一片黑呢?
古书明明说了,渍草可以治疗眼睛。
赫其樾没理人,他安静地站在窗边,听着耳边的簌簌风声。
“阿鸢。”
他已经好久没看见阿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