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她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可她一个出身良好,有文化有教养的姑娘,也不过是因为爱情,才做了几件错事,就被丈夫的冷漠逼成了泼妇。
她想质问宋匀,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可这些话,最终都哽在了喉咙里,化成了一声委屈的呜咽。
她捂着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宋匀看着她哭泣的模样,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厌烦地别过头,不想再看她一眼。
“宋工,事情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是严英同志先动的手,郑锦同志属于正当防卫。”
警卫队长适时地开口,打破了办公室里凝滞的气氛。
宋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转身看向郑锦,语气温和了许多:“郑医生,你没事吧?”
郑锦淡淡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宋匀这才放下心来。
他再次看向严英,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保卫科,甚至没有再看严英一眼。
严英看着宋匀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绝望再也压抑不住。
“宋匀!你扔下自己的老婆,护着小舅子的媳妇儿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严英尖厉的声音划破了保卫科办公室的沉默。
她嘶哑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嫉妒和不甘,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狠狠地扎向宋匀和郑锦。
宋匀和郑锦都停下了脚步。
郑锦看着严英,只觉得她疯了,要不然她怎么什么醋都吃。
且不说她和宋匀刚认识没两天,就是认识时间再长,她也不会做出和有妇之夫勾勾搭搭的事情。
她有自己的骄傲和底线,绝不会做出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
她眼神坚定,毫不躲闪地迎上严英的目光,仿佛在无声地反驳她的指控。
宋匀却是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脊梁骨?
简直是笑话!
当初不就是她亲手折断了他的脊梁骨吗?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翻涌的情绪。
阳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被刻意遗忘的记忆碎片,此刻却清晰得如同昨日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