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番交谈下来,发现对方老成的很,认知见解成熟,多了一份赞赏和佩服。
“家中人丁寥寥,我也想当一个纨绔富N代呢,但没办法,作为老大,被严格要求。”左景翎说。
孙智学哈哈大笑,道:“您还年轻,左家未来由您继承想必会更上一层楼。”
“年轻时候谁都有,您当年肯定比我更出色,我还要努力学习才是。”左景翎客套说着。
“目前家里还有我爸跟我二叔,二叔届时应该也会来京市,到时跟孙总聚聚。”
孙智学闻言疑惑,聚聚?他跟这个左景翎的二叔认识吗?
“那就恭候大驾,多交个朋友。”孙智学笑说。
“你们早就是朋友了。”左景翎看着他道。
孙智学微愣,疑惑不解。
“或许换个说法更合适,校友。”左景翎又道。
“校友?敢问左总二叔名讳?”孙智学下意识问着,但马上,他的脑海中就想起来了。
校友,左家,黑瞳……
这个左景翎的二叔就是……
“左樾。”左景翎道。
孙智学滞愣在原地,用惊异的眼神看着青年。
左樾,果然是左樾……
他一开始压根都没联想到,时隔二十年,没曾想居然还能有交集,只是这次见的是对方的侄子。
想起来对方的抛弃,想起来意枝的惨死,还有晚晚的悲惨身世……
孙智学拳头硬了,内心深呼吸。
冷静,这不是左樾本人。
假使左樾在场,他已经拳头抡上去了。
“孙总,我这次找您也是有点私事想了解,还望您能告知。”左景翎说。
“你想问什么?”孙智学道。
“我二叔当年跟他女友之间的事。”左景翎回答。
孙智学冷笑,“你二叔就没跟你讲?”
“没有,这件事被他给埋藏了,我是此次来京市,顺带探听的。”左景翎道。
闻言的孙智学心想:呵呵,左樾这是心虚了?连讲都不敢讲?